热水袋充好,秦佔搂着滚热的小熊睡下,睡觉的时候明明觉得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谁知睡到半夜,他直接被难受醒,这种难受跟之前的皮肉疼截然不同,是那种要吐不吐,胸闷气短,稍一抬头就天旋地转的感觉。
秦佔第一反应,完了,这回说不准真要客死异乡。
他完全下不来床,脸上有些痒,费力的抬手一摸,全是湿的,心里咯噔一下,秦佔还以为哪里流血了,摸到台灯开关,打开一看,手上是透明的,不是红色。
呼吸困难,秦佔不敢开玩笑,毕竟大好的年华,他还没跟闵姜西干点什么,这就死了,不值当的。
拿起手机,他几乎没犹豫,从最近联系人中找到闵姜西的号码,拨了过去。
闵姜西睡的正香,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迷糊着睁开眼,房间还是黑的,伸手拿过手机,屏幕的亮光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秦佔’来电。
凌晨三点五十一分。
如果是别人,她还会心情浮动,如果是他,日常操作。
闵姜西在划开接通键之前,已经做好他喝多了耍酒疯的准备,平时忽视也就算了,但这好歹是在汉城,她得‘招待’着。
“喂?”闵姜西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颜悦色一些。
“……”手机中没人讲话,传来的是沉重的呼吸声。
闵姜西微愣,下意识的看了眼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不是她幻听。
“喂?”她又出了一声。
这一次,熟悉的男声传来,明显的有气无力,“……我不行了。”
什么就不行了?
闵姜西说:“又喝多了?”
秦佔呼吸很重,“我好难受…”
闵姜西道:“说了让你少喝点酒。”没那金刚钻还偏揽瓷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