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说:“客户的朋友,见过几次。”
邓俊仁忍不住问:“秦佔和荣一京的朋友?”
“嗯。”
闵姜西明显不愿多讲,邓俊仁却不想轻易放弃商机,边走边道:“感觉你跟客户的关系维持的很好。”
闵姜西知道邓俊仁想说什么,不动声色道:“仅维持在工作范围。”
“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深城除了看你,也是带着工作任务来的……”巴拉巴拉说了半天,最终还是落到根上,“姜西,我不把你当外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你不要介意,我只想你牵线让我和秦家或者荣家的人见一面,至于谈不谈的成,这都是我的问题,我给你一百万,不多,是我的一点心意。”
“当然,我知道你不差钱,但做家教也是做生意的一种,我做正经生意,你挣得也不是不义之财,谁会嫌钱多是不是?”
闵姜西觉得邓俊仁要是不发家都是老天刻意难为,他这种不谈感情也要谈笔生意的头脑,简直就是专为赚钱而生的,她险些脱口而出,秦佔和荣一京是介绍不了,要不然换个老板试试?
程双应该跟他有的聊,两人没准能合出一本《生财之道》。
心底发笑,闵姜西面上一本正经,无外乎是在汉城时说的话,如今在搬到深城讲一遍,邓俊仁也是意料之中的锲而不舍,从一百万长到了一百五,从一百五长到了二百,若不是闵姜西执意打断,他还能继续往上涨。
光顾着跟闵姜西谈生意,菜都上齐了,邓俊仁才后知后觉,侧头看着窗外道:“不说你们这里可以看见香港吗?”
店员微笑着回道:“是的,但是这种包间需要提前预定,而且很有可能订不到。”
说白了就是看人下菜碟,邓俊仁显然是吃不上这盘菜,表情悻悻,还不如不问。
吃饭中途,店员敲门进来,拿了一瓶很贵的红酒,说是送给闵姜西。
闵姜西问是谁,哪个包间,店员都不肯讲,她猜到肯定是秦佔身边的人,但酒已经开了,退不回去,她让店员回送一瓶过去,带句感谢的话。
店员走后,邓俊仁看着她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意料之中,六位数的红酒说送就送,说她跟秦佔或者荣一京的关系不好,谁信?
“姜西,你不要我的钱,那就是我做人没做到位,没能让你赏脸帮回忙了?”
闵姜西说:“不是我不帮,你确实是在难为我,你觉得我有什么本事叫秦佔和荣一京出来谈生意?”
邓俊仁正要开口,包间房门再次打开,这次不是店员,而是一身黑白格子风衣,挺括笔直如模特般的男人,他不请自入,进门后直奔闵姜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