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好多了?”秦书扬小心地将暮染秋扶起。
“咳咳……好多了,白日里不再咳嗽地如往日那般严重,只是夜间咳嗽的比较严重。”
“咚咚咚。”
“谁?”
“秦兄弟,是小生,小生有事请教秦兄弟,可否允小生进来一叙?”也不管秦书扬是否看得到,温良初便是一礼。
听闻温良初似是有急事相讨,秦书扬扬声道:“温兄弟稍等片刻,待内子整理一番便可。”
“秦夫人慢慢来便是,小生不急。”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暮染秋已是装扮完毕,温良初这才进入房内。
“温公子可是有何急事?”暮染秋依着秦书扬坐于桌前,温声问道。
温良初脸上慢慢升温,犹豫半天索性闭眼极速说道:“小生盘缠已是用尽,如今无从赚取钱财,故欲请秦兄弟与秦夫人给予小生一份工作以谋生。”
秦书扬与暮染秋面面相觑,原来这温良初担忧的是这件事,当初本就不欲其交什么伙食费,他偏偏固执地道:古人言,无功不受禄。硬是要交自己的那份伙食费。想到这里,二人皆是无奈一笑。
“温公子有难直言便是,既是朋友,又何须客气,有朝一日,我们夫妇亦是难免会有求于公子的时候。”暮染秋微笑道。
温良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秦夫人所言极是,是小生迂腐了。”
“哪里哪里,温兄弟一点也不不迂腐,看,这不是很明白吗?”秦书扬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