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龄原先就是个傲气的,平日里也是个要强掐尖的人物,只是跟在秦宓的身边这几个月倒是受了秦宓的影响不少,倒是性子软和了很多。
但是花龄对乔嬷嬷的话再也没法忍受了。
"乔嬷嬷说话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份,倚老卖老的,这样就合秦府的规矩了吗?嬷嬷是老人,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也是知晓的!"花龄硬气的说。
乔嬷嬷这下子老脸挂不住了,在秦府那么多年,还没有谁敢这么跟她说话,便是小姐看见了自己,也是得叫自己一声妈妈。
乔嬷嬷气急了,走上前就打了个耳刮子,把花龄打的哭了,原本就要强掐尖的花龄哪里肯让乔嬷嬷。
花龄立马倒地打起滚来,泼哭泼闹了起来,口里还说:"你打得起我么?你照照你那模样再动手!你打了我!我还没死!"
原本在花龄房内侍候的小丫鬟们见乔嬷嬷谩骂花龄也没有去劝,一个个的都在看热闹。花龄那么得宠,这些年轻丫头哪个不是暗地里嫉妒唾骂花龄。因此乔嬷嬷和花龄这么一闹,大快人心,看热闹都不来及,怎么会去劝?
可等花龄和乔嬷嬷动起手来了,有个机灵的就知道事情会闹大,就向秦宓告去了。
花龄和乔嬷嬷正打得不可开交,有人拉,拉也拉不住。可巧秦宓带着雪桃和众媳妇婆娘就来了。
问起缘故,乔嬷嬷便气的瞪着眼粗了脖子,一五一十地也说不清楚。花龄哭的死去活来,连句完整地话也说不出来。倒是旁儿的小丫头伶俐点的,便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这是什么大事,妈妈也太肯动气了!"秦宓叹口气说,"这些丫头,喜欢呢,就和她们说说笑笑,不喜欢便不搭理就是了。就是她不好了,能宽恕便宽恕就行,不能宽恕也只该告诉我娘,让我娘叫了管家媳妇们去说她责罚她。妈妈何必自己不尊重,大吆小喝的失了体统?我看妈妈是不想在秦府待着了,撵出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