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晓神仙,惟有功名忘不了,古来将相在何方,一堆荒珇草没了。哈哈,这话太对了,宫老说得对,神仙不做做什么官?我觉得啊,还是做神仙的好。”周希汉说道。
刘麦谷有同感,但是,难以取舍,这事使他很痛苦。
“周医生学医的,也相信神仙之说?”宫老问。
“有的有的,我不但相信,还见过神仙呢。”
“嗬,你还见过神仙?”
“对呀,见过很多仙女,书记可以作证。”
刘麦谷不知该怎么回答,犹豫不决,最后,他笑了笑,他记起了‘沉默是金’这句金玉良言。
“好啊,那就试一试如何?”南宫苏讥讽地说。
刘麦谷犹豫了片刻,看到宫老微笑的脸色,心想,老人家想试试,说不准成为知音也难说。于是,忙说:“试试,请宫老批评。”
可是,这回,刘麦谷没有任何飘飘欲仙的感觉,一个个都在装模作样的打坐,可是,谁都清楚得能心算出自己一辈子吃多少斤米,多少克油,走多少步路这样的题目。刘麦谷心里很着急,怎么回事呢?今天怎么就飞不起来呢?
南宫苏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麦谷呀,这修仙之事,你说是不是太玄乎了一些?我担心啊,你是受骗了。来来,我看一看你的檀香。”说着就把还在燃烧的檀香拿起,闻了闻,说:“没什么异常,估计欧阳唯伟他们已经换了过来。麦谷,那个欧阳唯伟是一伙骗子,公安部正在侦破的案子,你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呢?”
“啊?”刘麦谷大吃一惊,“怎么会是这样的呢?他们……?”
“他们已经逃了,不过,逃不了的。你知道你最近都中毒了吗?再弄下去呀,就成瘾了。你那群干部,赶紧制止吧,她们手里的檀香不一定换了过来。”南宫苏说。
周希汉看着南宫苏,心想,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又看看宫昕,突然,周希汉意识到,自己就与死敌南宫苏一伙混在一起。这世界真是太小了,不知不觉,冤家就聚头了。
他们发现了自己吗?
南宫苏没有回避周希汉,是因为他把他当成了“自己人”?或者认为他是无关紧要的人?还是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只是对他不屑一顾?周希汉表面上平静如水,内心却是翻江倒海。他想,如果这人真是南宫苏,师父还不一定对付得了,自己哪能是他的对手?
南宫苏看着刘麦谷惊讶的神态,有看了看周希汉,问:“小伙子,你也跟他一起练了?”
“是,我也练了。”周希汉回答道。
“滋味如何?”南宫苏没有说感觉如何,而是用了滋味俩字。
“飘飘然的滋味,很受用。”
“你不是学医的吗?湘雅的学生不知道吸毒的滋味?湘雅有个张青老师吧?你认不认得?”
周希汉心里一颤,“有啊,有个老师叫张青,药理学。”
“他活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