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栖息地 苏尔流年 2664 字 6个月前

</script> 第三十七章:我想要你

奥体中心夜里有通过真人秀在内地爆火的一位人气歌手的演唱会,城中变得比平日更堵。

瞿蔺二度去江湖,这回带的不只是柴犬,还带了活人宿阳,以及宿阳的车。

路堵,到的慢,两人没赶在营业后第一波进门。

处于营业时间的江湖,远没有午后安宁,两人还没推门进去,感觉到门后的阵阵晃耳朵的音浪。

宿阳夹着笔记本,瞟了眼瞿蔺:“你确定我搁这儿能看进去图形?”

推开门,宿阳忍不住又“靠”了一声:“真他妈吵,老子前世、前前世估计都不是夜店小王子。”

瞿蔺通情达理,即刻从西装裤口袋里摸了枚硬币扔他:“要是受不住,你先回窝儿。”

宿阳接过:“你给我这硬币是有下小的硬币这种本事还是怎么滴?”

给一个,是让他去挤公交?车要留下?

这硬币又特么不是母鸡,没法生生不息。

已经进了门,缭绕灯光下宿阳只能看到瞿蔺清俊的侧脸,因为发剪得短,瞿蔺又罕见地着了黑色正装,隐在阴影里的身影显得淡漠。

两人有身高差,瞿蔺摸了他后脑勺一把:“别啰嗦,找个位置。”

已经近八点,一楼的卡座剩的不多,有侍应生凑过来,宿阳看中角落里的一组软皮沙发,径直走了过去。

坐下得消费,瞿蔺随意点了些酒水。

宿阳看他的笔记本,瞿蔺则坐着,盯着江湖入口处的那个旋转门。

酒吧里人杂,混迹夜场的人往往也大胆,宿阳和瞿蔺安安静静的,不时也有过来搭讪的人,有男有女。

宿阳长一张娃娃脸,往他那儿靠得一般是男人。

瞿蔺那儿招得更多的是女人。

宿阳没吱半个字,瞿蔺都替他挡了回去,挡得干干净净的。

遇男说直,遇女说弯,外加性无能,人也说有,对面这位,特别“能屈能伸”。

宿阳隔空白了瞿蔺好几眼,亏他以为瞿哥是个传统的男人。

坐到七点半,瞿蔺盯着的那扇旋转门里总算出现了他今晚的目标物——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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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没标宠物勿进,但这种娱乐场所,一般没有人带家宠来。

姜湖看到柴犬也没久留,进门后,她直接上二楼。

朱古在楼梯上把人截停:“姐。”

姜湖脚步慢了些,等他跟上,而后继续上楼。

朱古说:“我好像看到房爷人影,要不要把他请出去?”

姜湖:“看好了?”

朱古:“确定了。这鸨/母前些天据说进去了,不知道怎么又明目张胆的出来晃。新换的安保不认识他,给放进来了。别搁我们这儿拉皮条给我们惹事儿,把我们弄成黄/赌/毒那种场儿。”

姜湖说:“弄走,先下软的。不吃软,再动手,注意分寸,尤其别伤着我们的人。”

朱古点头,见姜湖推开火灾后便预留出的那间包房门,他又说:“陈先生……貌似也在。”

陈姓……朱古会慎重考虑向她报备的,只有一位,是陈觉非。

那人看来皮挺厚的。

姜湖不想为此分心。

朱古问:“我也想法儿给弄走?”

姜湖这次说:“当空气。以后记得设门禁。”

不该放的人别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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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姜湖上了二楼,瞿蔺端起桌面上的冰火两重天,喝了几口。

很快,瞿蔺午后见过的那位面试外教的酒吧工作人员——朱古,又从二楼下来。

瞿蔺坐的位置正对酒吧西北角。

那片绿光下,有烟雾袅袅腾空,坐着个衣饰矜贵的男人。

瞿蔺微眯眼,见朱古下楼后冲着那个角落去了。

吊顶上的灯饰一闪,瞿蔺看到朱古弯腰同那人说话。

朱古似是说了不少,但那人纹丝未动。

瞿蔺继续看着,朱古随后直起身,又说了些什么,这次他的表情比适才弯腰时严肃了不少。

瞿蔺看出来了,两人聊得不愉快。

他见朱古抬手扶耳麦,而后坐在朱古身旁的男人,突然起身。

“离开下。”瞿蔺对仍专注于笔记本中图形的宿阳说。

宿阳闻言刚抬头,见坐在他对面的瞿蔺从他眼前飞蹿出去,冲着酒吧西北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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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古刚想在不惊动其他客人的基础上,招呼酒吧内的安保人员过来,适才他没劝动,没想走人的房爷忽得站直,伸手去折朱古碰耳麦的手臂。

一时情急,朱古恍惚间没能立刻下令求援,一时间被动无比。

朱古刚想咬人,忽然有片阴影从他身后压过来,房爷的手没折到朱古的手臂,反而房爷伸出来的那只手尾指被人掰折。

房爷吃痛嗷了一声,拖扶住他的右臂,怒视前方。

朱古回头,在忽闪的绿光中看到了一个他有点儿印象的人——午后面试过的瞿先生。

见眼前折了手指的男人动唇似是要大喊,瞿蔺扯过近在眼前的酒吧装饰用的干花上的布条,塞堵住男人的嘴。

瞿蔺动作太快,朱古甚至没看清他到底做了什么,见房爷没声儿了。

瞿蔺问:“走哪儿,后门?”

朱古反应过来,得把人此弄出去,他在前面领路。

见朱古这边有异动,适才四散的小弟们也往这边围拢。

瞿蔺见人多了,没再掺和,站在酒吧后门边儿上,靠墙等他们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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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祸害弄走了,朱古散了其余人,往瞿蔺站得位置靠。

“谢谢”,朱古说,“刚才揍得狠,瞿先生别见怪”。

他说的是刚才他们那一番“硬”处理。

活动不便,瞿蔺已经脱了西装上衣,搭在手臂上挂着。

他问朱古:“你们经常遇到这种事儿?”

被帮过一个忙,朱古没排斥这番交流:“也不是,太乙巷这边,比南城区那条娱乐街好很多,都规矩,偶尔才遇上这样儿的。”

即便偶尔,也够让人操心。

瞿蔺想起来在伽米时姜湖冲向那个男孩时坚决的模样,也想起来在贝松那个惊魂的夜里,姜湖往外扑,她试图压倒那个枪靶子般的小男孩时的义无反顾。

她在国内,原来过得是这种偶尔需要喊打喊杀的日子。

配她的名字。

瞿蔺:“你们老板,做这生意几年了?”

朱古对这个问题有些警惕,给了虚数,如同没答:“不久。”

瞿蔺又问:“碰到这种事,她受过伤吗?”

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的时候。

朱古:“……”

朱古随后摆头:“有我们一堆人,护得住。”

瞿蔺哦了声,而后问他:“下午那外教,选着了吗?”

朱古也没瞒:“没有,我们老板不需要了。”

瞿蔺又哦了一声,他来了,她是不需要了。

他很快再度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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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先于朱古将酒吧楼后发生的事报给姜湖。

姜湖听闻后,久不见朱古人影,从包房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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