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1 / 1)

诸天 中流砥柱 1044 字 6个月前

于是,昙云连忙解释道:“说起来,圣兄和我也算是志同道合、休戚与共。我们并肩作战多年,也算是刎颈、莫逆之交......不知道娘娘所说的那个神秘人究竟是指什么?”想到了圣祖娘娘刚才言语,昙云再也经不起等待,倒想见识见识这个吸血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登时借机问道。

圣祖娘娘收敛闲聊,这才言归正传,蓦地望着旁边稍后过来的阿如,道:“阿如,那个吸血鬼你把他关在了哪里?”昙云与饕餮听了之后登时相对一望,对于娘娘口中提起的吸血鬼,二人均是难以理解。但是,有着娘娘先前的质问,昙云自是恍然理解过来,莫非这就是娘娘所说修习“噬血”之人。

可是,修习“噬血”之人倒不会吸血啊,也只会借助血气的灵动来修炼上乘邪魔之功。就像自己吧,从年轻之时结交了苗邦异人开始修习“噬血”。可是,这二三十年来,自己不曾沾染过血味。当然,这可不包括自己取血,因为修习“噬血”之初是决计离不开血的祭炼。只有血的灵动才能修炼出来,血始终是阳间最具刚烈之物,运用得好的话,自是得心应手。只可惜这种祭炼的门路太过诡异毒辣,是以人人深恶痛绝。不过,像昙云这样的妖道,人人的而诛之自是不会顾及这么多。在他看来,真正的无敌不是仁者,而是武者。当然,这也就像是他的写照一样,为了所谓天下无敌,自然要不择手段。

昙云盯着阿如,和圣祖娘娘一起等待着她的回复。这时候,阿如拱手答道:“回娘娘的话,为了防止吸血人再出来伤害族人,我们已经将他关在了后山山洞另外的一间密室里面......”圣祖娘娘听罢,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在隔壁的密室里面依靠着唐仲的纯阳之体练功了。阿如这么一句话,倒是提醒了自己。此刻,圣祖娘娘不会想着急着打发饕餮和昙云,而是想到自己不能够因之功亏一篑。“好了,我带二位前去瞧瞧那个吸血人。不过,提前告诉你们一声,那个吸血人也是会‘噬血’的,待会儿你们就会见识到的......”

圣祖娘娘说罢,起身便要转走。昙云和饕餮相对一望,均是诧异,真的还有人会如此修习之道。倒是要瞧一瞧,是什么人如此无师自通或是机遇巧合,居然修到了这意想不到的魔功。随着娘娘和阿如身形,昙云与饕餮紧随其后。出了祭祀堂,四人走向了西北角的一座大山,此山不高不低,算起来的话大概百来尺,柔缓平坦,不似荒山陡峭。

待得走近,这才发现山脚有着一个大洞。此洞黝黑深邃,难以预知其深浅。昙云不禁朝着幽洞怔怔发呆,满脸惊异之色。饕餮则是和他一起,朝着这个洞穴久久难以平息。其实他也是一直都在感叹着,究竟是何人如此神秘,令得圣祖娘娘如此谨慎小心。

圣祖娘娘接过阿如生起的火炬,朝着里面走了进去。昙云素来心思缜密,见到圣祖娘娘毫无顾忌当先进入,也是抛下了所有的疑虑和顾及,朝着饕餮使色,一起跟着进了去。当然,换作任何一人都不会因之而起丝毫怀疑的。因为人家主宾都是首当其冲,自是说明其中毫无玄机可言。

饕餮倒是对这个圣祖娘娘大为迷惑不解,这些奇异的苗邦人士,自己一向殊无好感。若不是为了昙云老道和自己的计划,绝不会对这个娘娘如此俯首。换而言之,若不是娘娘,只怕自己也是难以取得今后的胜利。看来,这些苗邦人物还是大有用处的。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渐渐深入其中。昙云仔细注意了一番洞壁,不由得起了一身疙瘩。只见洞壁皆是钟乳石,若不是看得仔细倒还以为上面爬满毒蛇和虫子,当真诡异可恐。饕餮鼻子自是灵异,渐渐嗅出了这洞中血腥之气。这会儿,饕餮用不着娘娘多加言语,已是猜到了洞中关着至关重要的人物。就像她进来之前所说的人一样,此人也会“噬血”。

洞中走了一会儿,千回百折,绕到了一间栅栏门前面。只见此门深锁,四周气氛凄寒。饶是昙云这等心思缜密谨慎之人,也是不由得生出了一身惊怵。“娘娘,你究竟是想做什么,为何将贫道带到了这里来?”昙云忍不住问道。饕餮也是望着铁栅栏门,见其如此深锁,料知其中定是关着一大秘密。凭借自己对待血液的深性嗜好,饕餮已经感知出来了。难道是“血煞”?不由得朝着身边的昙云望了望,见昙云倒是没有自己这么大的反响。亏他还是祭炼“噬血”多少年,居然连这点血气也感受不出来。

其实非然。昙云何等精灵,要是自己一语道破的话,娘娘岂不是毫无玄虚,实在太不给她的面子了。既然人家一片好意邀请前来,自是要给你一番奇异事物观看,以表示她的荣耀和新鲜。这个时候就说出来自己知道你要给我看的东西,那不是显得毫无神秘感和未知感,太吊胃口了。再过,昙云也是存有心机,他所要看到的不仅仅是“噬血”,因为依照圣祖娘娘的心理,绝不会就这么简单。所以自己索性装出大智若愚的表情,不予拆明。

“别急,待会儿你就会看到了。”只见圣祖娘娘淡淡一笑,随即朝着阿如使色,阿如登时会意,伸手在自己袖中摸索一下,便拿出了一串钥匙。阿如熟练的亮出钥匙,将栅栏门打开,然后静静立在一旁,等待着圣祖娘娘的差遣。“请吧!”圣祖娘娘挥手说罢,当先进了去。昙云与饕餮相对一望,皆是不由自觉想到:“这娘娘当真是谨慎,生怕有所差池,居然弄得如此严密?”二人也不及多想那么多,跟着走了进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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