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想要看看他对今天自己父亲打脸的行为是什么想法的,显然许南深没什么想法。
他脸色平静得很,见我看着他,还侧头跟我对视:“喝醉了?”
我喝得并不多,摇了摇头,连忙转开视线。
在外人跟前演了一整天的戏,累得够呛的。
回去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去洗澡了,虽然不是真的结婚,可是这仪式可是真真的。
为了这事情的真实性,今天我可是五点多就被捞起来化妆了,要不是许南深说明天要见报,我真的恨不得就素颜出门算了。
我被折腾了将近一整天,洗完澡也不管许南深,直接倒床就睡了,反正我们两个人又没有所谓的新婚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南深难得还在床上,我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觉察到自己的手臂搭着的触感那么的真实,我才知道,我不是做梦,许南深真的睡在床上。
而这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了,起码也有八点了。
真是难得,许南深居然也有睡到这么晚的时候。
只不过很快,他就醒了,睁开的双眸,视线刚好看入我的眼底,惊得我抖了一下。
我连忙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坐起了身:“早餐吃面条可以吗?”
起来不早了,我懒得做太仔细的了。
他点了点头,也坐了起来,双腿撑在地面的毛毯上,背对我坐在床边。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去洗漱,然后做早餐。
网上果然全都是我和许南深的事情,只不过最瞩目的观点还是我得不到许家的认同,而许南深一意孤行。
哦,许如澄也火了一把。
我看着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吃着面条的许南深,抬手将平板推到他跟前。
他抬手划了几下,然后看着我,脸色很淡:“你介意?”
我真的想把跟前的碗砸他脑门上面!
但是我最后还是把自己的脾气克制下来了,努力笑了笑:“这样,对你以后进入亚太,应该是阻力吧?”
其实我最看不懂许南深的是,他显然是想要亚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不利于他得到亚太的,除了从我手上强行要走了那些股份之外。
他勾着唇,很冷地嗤笑了一下:“无所谓。”
嚣张得让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我跟许南深的婚礼的新闻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才算是销声匿迹,许南深也跟我在公寓里面窝了整整一个星期。
不过这个星期里面显然是他干他的,我干我的。
那份方案我已经翻译得七七八八了,只是有些专业偏僻词我不懂,只好去问许南深。
第一次的时候到底脸皮薄,后来次数多了,倒觉得无所谓了,遇上不懂的,我直接就把一团纸往他身上扔,他也明白我的意思,虽然那眼神带着几分嫌弃,但是最后还是过来帮我了。
而学长那边也确定了合作,我的方案在前几天就发过去了。
结果第二天那边就打电话过来,问我能不能担任几天的翻译,我虽然书面语不行,但是口语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他们给的薪资很吸引我,一天三百,我就干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够拿好几万了,自然是求之不得。
许南深向来都是不管我这些事情的,所以我也没有跟他说,反正我跟他之间,只要我不是公然出轨让媒体拍到,估计他也不会管我的了。
不过第一天上班的时候许南深还是问了我一下:“去哪儿?”
我赶时间,因为从这儿到机场得一个多小时,而且这个时间,很有可能塞车。
我没多说,就扔了两个字:“我去兼职。”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我直接扭身关门就走了。
“叶小姐!”
我刚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叫我了。
跟前正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我有些茫然,叫我的人已经开口了:“我是赵总派过来接你去机场的,赵总今天有个会议,所以让我先过来接你,届时林主管会在机场和你会和的。”
那个赵总,就是我的老师说的那个师兄。
我点了点头,也懒得自己去打车了,连忙上了车。
到机场的时候林文君也到了,她就是接我的那个人说的那个林主管。
我们两个人互相介绍了一番,然后在等西班牙来的合作方。
“叶小姐结婚了吗?”
林文君突然之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
简洁低调,一点儿都不想许南深那种富豪会买的戒指,可是事实上真的是他买的。
我懒懒地收回视线,点了一下头:“是啊。”
她有些惊讶,但是见我好像不想谈,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就没再说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