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林梅想举办一场雅赌的计划告诉七娘,让她传达齐王,想听听他的意思,若是他允许,可分二成的利润,找一位可靠的人出面举办,将趁年前喜庆的气氛,此事儿尽快办了。
“二成的利润?这可不少,主子为何不由林家出面举办此事儿?”七娘大为不解。
“林家不行,根基太浅,一是很多富贵人家不会相信,咱们时间紧迫;二是若是每天白花花的银子进帐,我怕惹祸上身。”林梅倒是直言不讳。
“这方子真的行得通?”七娘不由得怀疑道。
“试试吧,只要花二文铜板,就可买一注,若是中了那可是一万两银子,这赔率怕是空前绝后了。再说逢单开号,一共七个数字,只要猜中了四个数字均有不同等级的赏银,而且数字的范围是在游戏规定的之内,想来大家都会觉得很简单,诱惑很大,只怕贫穷人家或许也想买上一注,碰碰运气。而且此法可在全国推广,林家只要洛阳的七成收益,至于其他州县能开几处,就看齐王的意思。”这已经是林梅最大的让步了,再加上精力和人手有限,此法又很容易被人偷学,其他地方根本也监管不了,林梅可没想过要一直靠这个赚钱。
七娘心中一动,王爷如今被困西南蛮野之地,若此法真的有效,不仅能赚银子,还能在各州县安插人手,利大于弊。
当即就将此消息送了出去。
林梅得到准信时,已经是十天后,还好这期间也没闲着,就连赌坊都联系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今东风来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雅赌在洛阳和长安几乎同时展开。
如今整个长安和洛阳,大街小巷,雅赌已经是一场人人均可参与的活动,每到放号的日子,赌坊门口就会聚集密密麻麻的人,眼巴巴的祈祷着自己中奖。
这事太过轰动,就连尹府老爷都已经惊动了,生怕叛军趁机聚众闹事儿,每日派人手维护赌坊的持续,当然林梅也没少花银子打点。
临近大年三十前一日,才区区的十来天,已经有三十万两银子的进帐,这可比预想的要好的多,挣了银子过个好年,林梅喜欢极了。
可偏偏在年三十这天,林家来了位不速之客。
罗思诚终于见到本人,笑道:“梅子姐,你家可真不好找。”
林梅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古奶奶和闵婶子可还安好?是你一人来的,还是他们都来了?”还没得他答应,急忙吩咐丫环四喜:“快去书铺将大少爷寻回来,就说罗家少爷到了。”
“奶奶和我娘都还好,这次就我一人先来,他们都还留在老家。我本想开春以后再来,可又担心到时候又有别的事儿耽搁了,赶在年前抵达洛阳,又无处可去,这才登门拜访,求个落脚的地方,倒是唐突了。”罗思诚如今又长了不少,站在林梅面前,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不过还是那么瘦。
“瞧你说的,你跟山子同情手足,就跟我亲弟弟一样,到了洛阳不上家住,你还想去哪儿住?”林梅见到他的第一反应,以为他是来取玉佩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那烫手的山竽终于要物归原主了。
桃子和熙儿得了消息,打了声招呼,便陪同着一起闲聊。林山得了消息,也急匆匆的从书店铺子赶了回来。
接风宴后,林梅想趁机私下偷偷将玉佩归还原主。
罗思诚脸色一红,却未接过,“其实……其实这次匆匆赶来,是有一事想跟你商议。”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若需要帮的地方,你只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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