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邵氏脸色煞变,她跪着走到萧桑晚面前,想伸手握住萧桑晚的手。
萧桑晚甩开文邵氏的手,低喝道:“你好好说话,别碰我,恶心。”
恶心!
文荣昌双眸瞪大,如此不堪的词汇,竟能从萧桑晚口中说出来:“萧桑晚,你过分了。”
“过分吗?”萧桑晚抬头看他:“有没有你们当初伙同萧家旁支的族长,带着一名叫文杉杉的女子入萧家,说要给我哥哥冲喜,我哥哥怜惜那叫木字杉的女子孤苦无依,也念在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同意这场荒唐的冲喜。”
“你们在背地出谋划策,让族长同我们说,要萧家同意文家把花轿直接抬入我哥哥的屋子,实则……”
“别说了,我求你了,别说了。”文邵氏根本没想到萧桑晚会撕破脸皮,吐出那最不堪的事情。
她以为,像萧桑晚这样的贵女,看到她的信,该羞愧的撞墙自尽。
可她现在竟如泼妇一般,同她争执不休。
还是当着邵家人的面,这样跟她闹。
萧桑晚根本不听文邵氏的,她冷冷的吐出那件事情的经过:“实则,你们是想把勾引太子不成,反被太子处罚,失去双腿的女儿文珊珊,送到我哥哥的房中。”
邵夫人心惊肉跳的从椅子站起来,面容失色的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文邵氏。
她知道文家在燕京得罪了贵人,但没想到文邵氏一家老小竟做出这么骇人听闻,无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