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那上台一小坛店里的招牌酒让李白先喝着,陈楚再去后面看看有什么菜随便炒几个。
过了一会,陈楚端着菜出来的时候,李白的酒显然已经见底了。
这么猛?
陈楚不禁对李白的酒量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再来一斤!”李白继续要酒。
陈楚看着对方有点微红的脸,下意识问道:“要来点花生米吗?”
唐朝的时候还没有花生米传进来,所以李白还以为十点里面除了什么新菜,也不问花生米是什么东西,直接就让陈楚也看着来点。
“不好意思,本店没有。”
李白:“......”
没有你说个仙人板板?
陈楚站在柜台那边看着李白自己喝了一会,心里寻思着自己的任务都和李白有关,那首先就要取得李白的好感度啊!
毕竟李白这个人还是很傲的,当初白居易那么追着李白,李白都爱答不理的,只顾着和自己的那些大佬朋友们游山玩水,白居易一共送给李白十几篇诗词,结果李白只回了两首。
所以陈词不露出一些对方感兴趣的东西,对方很难和自己谈心。
不贪心也就更别提给李白做思想工作了。
不过想要攻略李白,能走的方向一共有三个,一个是能为对方引荐一些大人物,陈楚这一点暂时还做不到,自己初来乍到的,虽然直到哪里有大佬,可时间上却不允许。
第二个方向就是诗篇,陈楚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倒是也写过一些,只是他觉得自己写的那些还有一些瑕疵,等自己再打磨打磨再给李白看也不迟。
那么最后剩下的只有一条路子,那就是酒。
说起酒这可就是陈楚的强项了,在这一方面,陈楚可是拳打荆轲,脚踢项羽、上灌醉老爹,下喝趴老婆的存在。
想到这里,陈楚笑着走过去:“一人独吟多孤独啊,总是外面街道上车水马龙,那也终究是一个人,看你来了半年了,也知道兄台是爱酒只认,不如今天这顿酒我请客,你我畅饮一番如何?”
李白愣了一下,这一番话倒是说到他的心坎里面去了,自打来了扬州以后,虽然见过不少人,但是真正能喝到一起去的没多少,他喜欢喝酒耍酒疯,但也只是属于文人的耍酒疯,之前在扬州见过的那些人,要不就是酒量不行,要不就是酒后胡言乱语让他不开心,要么就是只会喝酒,别的半个屁也放不出来。
总之就是喝不到一起去。
而陈楚看着虽然是个酒家掌柜,之前也没说过什么话,可是就凭对方刚才说的几句话,他似乎感觉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在酒上面痴迷的人,而且看样子也读过不少书,不然不可能说出这种引人深思的话来。
“甚好!”李白想到这里,不禁拍掌称赞。
于是陈楚自己拿了两坛子也就是两斤酒坐到了桌子上。
“你看我这巷子虽然深,但能来的都是知己,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能来一个如同兄台这般的常客,我这很心满意足了。”
“哈哈,好一句酒香不怕巷子深,这话可是说到我心里去了,不过你这里的酒确实是不错,深得我的胃口。”李白说道,“不过你这店开在这里,不怕亏本吗?”
“有什么亏本,哪怕一年能有一个兄台这样的人来我这小店,我就不算亏本!”陈楚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高深的马屁。
李白喝了一斤多酒,听着陈楚的话心里面觉得舒服,于是先给自己倒满一碗,就要敬陈楚。
一碗下了肚子,陈楚继续说道:“听雄体啊口音,似乎也是巴蜀人士?”
“没错,我来自巴蜀,只不过祖籍甘肃。”
“那这不是巧了吗?你我二人还是同乡啊!妙哉妙哉,来这一次我敬你一碗!”
第二碗又下了肚。
几句话下来,李白对陈楚的好感又多了不少,本来都是爱酒之人,然后还是铜像,熟悉的口音让他在这个地方感觉很亲切。
多次想要和那些大人物自荐,但一直被拒之门外,就算让他进去也是只谈风月不说政治。
孤独的人,孤独的酒,孤独的扬州,孤独的自己。
“我姓名李白,字太白,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李白不禁起了结交的年头,虽然过段时间他就要离开扬州,但在人生旅途上面,认识这么一位朋友似乎也不错。
“我姓名陈楚,字子秀,寓意一枝独秀。”陈楚也说出了自己惯用的名号。
“哈哈,好一个一枝独秀,没想到兄台久居深巷,也能有此远大的抱负,我再敬你一碗!”
于是又喝下了第三碗。
一口菜没吃,硬干三万。
这时李白的酒也要见底了:“方才子秀说今日请客?”
“当然。”
“那我可否再要一斤?”
“今日算是初识,图的就是个畅快,纵使太白今日喝完我店内所有的酒我也决不食言!”
李白一看这人也太痛快了!深得我心啊!既然这么说那酒必须得整上!
于是当天,他们二人一共喝了足足十斤,陈楚喝了六斤,李白四斤。
这已经是海量了。
期间陈楚是不是的说出几句非常有水平的话来,听的李白也频频点头,而且陈楚有时候说起一些段子,也让李白开怀大笑。
而后他们又一起说起了当今局势。
什么大唐公主又远嫁契丹、唐王又立契丹松漠王李邵固为广化王,奚饶乐王李鲁苏为奉诚王啊、横州又有人起事啊之类的。
陈楚对这方面的知识也了解的不少,说起来自然也没什么坎坷,反正对方说什么,自己跟他聊就是了。
最后陈楚直接把李白灌趴下,对方最里面还一直念叨着家乡话说的让人听不懂内容的嘟囔。
--第二碗又下了肚。
几句话下来,李白对陈楚的好感又多了不少,本来都是爱酒之人,然后还是铜像,熟悉的口音让他在这个地方感觉很亲切。
多次想要和那些大人物自荐,但一直被拒之门外,就算让他进去也是只谈风月不说政治。
孤独的人,孤独的酒,孤独的扬州,孤独的自己。
“我姓名李白,字太白,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李白不禁起了结交的年头,虽然过段时间他就要离开扬州,但在人生旅途上面,认识这么一位朋友似乎也不错。
“我姓名陈楚,字子秀,寓意一枝独秀。”陈楚也说出了自己惯用的名号。
“哈哈,好一个一枝独秀,没想到兄台久居深巷,也能有此远大的抱负,我再敬你一碗!”
于是又喝下了第三碗。
一口菜没吃,硬干三万。
这时李白的酒也要见底了:“方才子秀说今日请客?”
“当然。”
“那我可否再要一斤?”
“今日算是初识,图的就是个畅快,纵使太白今日喝完我店内所有的酒我也决不食言!”
李白一看这人也太痛快了!深得我心啊!既然这么说那酒必须得整上!
于是当天,他们二人一共喝了足足十斤,陈楚喝了六斤,李白四斤。
这已经是海量了。
期间陈楚是不是的说出几句非常有水平的话来,听的李白也频频点头,而且陈楚有时候说起一些段子,也让李白开怀大笑。
而后他们又一起说起了当今局势。
什么大唐公主又远嫁契丹、唐王又立契丹松漠王李邵固为广化王,奚饶乐王李鲁苏为奉诚王啊、横州又有人起事啊之类的。
陈楚对这方面的知识也了解的不少,说起来自然也没什么坎坷,反正对方说什么,自己跟他聊就是了。
最后陈楚直接把李白灌趴下,对方最里面还一直念叨着家乡话说的让人听不懂内容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