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肆收起手机,抱着施酒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了三楼之后,风肆随手在楼梯处那里布了个结界。
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风肆瞥到了隔壁施酒的房间,眼神微暗,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
今天要不就让施酒把他们两个卧室之间的墙拆了?
之前她不是喝多了酒拆家嘛,正好今天可以干点正事儿。
金鼠:……天道大人你是魔鬼吗?!
风肆这会儿在琢磨这个,万万没想到他抱着施酒进了卧室之后,将她放到床上之后,这剧情走向就变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呆滞,满脸木然,然后拉着风肆的胳膊,就咬了他一口。
然后在风肆震惊的眼神里,又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到自己旁边,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是下了死劲儿了,把他脖子那儿皮肤都要出血了,这脖子很显然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风肆给她咬一是信任她,二是觉得她不可能会使那么大劲儿。
但是他忽略了她正在撒酒疯的事实,她不仅咬了他的脖子,还咬着她的脖子不放了。
“……施酒,你松开嘴。”这么一具凡人的躯体,疼痛感觉还是很明显的,尤其是施酒这还用她的牙在磨她的肉。
他伸手想要试着将她的嘴挪开,但是没想到她松开是松开了,手又被她咬住了。
风肆看着她像是小狗一样的咬着自己的手的时候,陷入了沉思。
他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之前是拆家,现在是准备把他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