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 鹿野敦盛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对homra来说也是好事——有了足够的时间来调整和恢复。毕竟这回连尊也吃了苦头,如果他再像之前那样当天晚上就攻过来的话还真说不准会变成什么样。
幸而鹿野本人似乎也被尊重伤, 短期内是无法行动了。
在凉子气势全开的要求下,这段时间的homra一直都闭店休息, 所有伤员被禁止外出,而身为大将的尊更是遭到了可以说是惨无人寰的对待——被凉子强行带回了他之前的房间里然后每天进行治疗,连下楼都严格限定了时间。感觉尊像是在坐牢一样,十束忍不住弱弱的提出了意见,被凉子狠狠地瞪了回去。
不得不说,原本越是温柔的女孩子一旦生气也就越是可怕,凉子这回生气起来将homra的全体成员都整治得服服帖帖。一旦有谁想要溜出去她就会用无比灿烂的微笑加背后冒着的黑气让对方自动退回来, 至今还没有人敢去尝试真的跑出去。
毕竟将凉子惹毛的感觉真的不好玩, 前有草s后有尊给他们作了榜样,没有人敢再去拔老虎胡子。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homra的成员都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楼干着自己的事,外出被禁止, 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感觉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会死于无聊的众人却听到了楼上传来了“轰——”的爆破声。
并没有多少惊慌,甚至不少人都带了点“啊,终于爆发了啊”的庆幸感——尊一旦爆发,过不久整个homra的外出禁令也该取消掉了吧。
但是样子还是要装一下的,以草s为首的一干人等乒呤乓啷冲上二楼,正好看到凉子和尊张着圣域互相冲撞的样子。
等……等等这不科学!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为什么会连圣域都用上了啊?!
看着眼前两人一副凶残的表情,完全无视他们的样子, 硬是没有人敢上前将他们拉开。草s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憔悴的冲其他人挥手:“让他们去吧,我们下去了。”
默默应和着草s的话,一群人乖乖的下了楼,留两个人在上面继续对峙干架。
而完全无视了他们的凉子则用力加强了自己的圣域,散发出来的威压感绝不低于尊的。她堵着门咬词清晰一字一句:“请你回去尊先生,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不理会凉子的话语,尊只是加强了赤炎的输出,似乎想要强行冲开一条道路来。但是在他受伤而凉子全盛时期的现在,武力上还是凉子略胜一筹——除掉纯粹的力气的话。
“让开。”
因为担心真的硬碰硬起来会让尊还没好全的伤口继续扩大,凉子并不敢用全部的力量来挡着他,反而被尊不要命的做法给反侵入了圣域。
被他轻易的用手抓住了肩膀,尊吐出了一句话之后就强行将她拉出了门,自己也借此走了出去。放轻了力道让凉子不至于摔倒在门边,然后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
突然被尊近身的凉子呆滞了几秒钟,眼见他往楼下走去才回过神来的大叫:“不可以啊尊先生!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到可以出门的地步!”
有些不耐烦的回过头看了凉子一眼,尊张口刚想说什么,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卧槽这个酒吧绝对是被诅咒了的吧连句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了吗?!
如果尊的个性再闷骚一点说不定就会在内心疯狂的重复上面这句话了,但事实上他只是默默的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然后看向在闭店时间还会进入这间酒吧的“顾客”。
不出所料,来人正是青王宗像礼司。
宗像的到来等于说是黑王再度复出的一种宣告,毕竟青王绝对不会大白天的没事找事跑到别人的酒吧里去喝酒,更何况这个酒吧还是赤王的领地。
干脆放弃了出门的想法,尊在吧台旁边坐了下来,顺手拎过了一瓶酒。无视掉凉子一脸憋屈的不满,他在酒杯里倒满了酒。
凉子不会在宗像在的时候对尊发难,哪怕再郁闷也只会默默憋着,只是会一直盯着他看而已。但是早就习惯了被人注视,又接受过安娜的盯人考验,尊一点也不在意凉子的眼神。
“鹿野开始行动了。”严肃地说着,宗像也在吧台旁坐了下来。他拒绝了草s要递给他的酒杯,推了推眼镜,“这一次他先联系scepter 4,并向我们提出了要求。”
要求?
搬了个椅子也在吧台旁边坐了下来,凉子诧异地问道:“什么要求?”
看了她一眼,宗像似乎有些顾忌一般:“因为主要的要求是针对于你的,所以我们无法轻易的答应。我也说过的吧,黑王如果要出手的话,第一个目标就是你,天野。那家伙对绿王的执念不是一般的大。”
第一个目标就是她……吗?
“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