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紫菱的不明事理颠倒黑白给弄得无话可说了,只好坐在床上把视线移到窗外,眼不见心不烦。
“汪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dylan皱着眉看着地上抱住楚濂不停地指责绿萍的汪紫菱,这,真的是绿萍的家人吗?“我想如果你没有失忆的话应该记得刚刚的情景,是楚先生先进行的攻击,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可是楚先生并不悔改不是吗?作为自卫的反击,连法律都不会说什么,为什么汪小姐却不依不饶呢?何况,是我动的手,你有什么理由推到绿萍身上?”
“我。。。”紫菱被dylan的一番话说的愈加委屈,泪水掉得更凶了,正要开口却被突然进门的两人打断了。
“紫菱?”汪展鹏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紫菱和趴在地上咳喘不息的楚濂吓了一大跳,随手把手上的花塞到沈随心的怀里冲到紫菱身边心疼的擦拭紫菱脸上的泪水,“紫菱,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紫菱委屈万分的扑到汪展鹏的怀里哭诉着,“爸爸!我和楚濂来看绿萍。。。可是。。。可是还没说几句话。。。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楚濂被打得都站不起来了!!!爸爸。。。我好害怕。。。”
汪展鹏皱紧眉头,一边轻拍着紫菱的背表示安慰,一边看向我,“绿萍!这是怎么回事?!”
那样的眼神,怒气,埋怨,怀疑,独独没有一个父亲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儿该有的心疼与怜惜。既然已经抛弃了他这个所谓的爸爸,我也就懒的再去应付他了,反正他已经主观的给我定了罪,不论我说什么,都是错的,都是狡辩。
可是我沉默的态度,令他更加愤怒。
汪展鹏愤怒的站起来,冲到我的床边,“绿萍!我以为你是个大度的好孩子,没想到你的心胸居然如此狭隘!楚濂是对不起你,可是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汪先生,事情没有搞清楚就这样随意的下结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dylan略显清冷的声音瞬间浇熄了汪展鹏的怒火。
汪展鹏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俊秀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心里不禁暗暗赞叹,虽然他生意做得并不是太大,中规中矩,但平时见到的形形□□的人也不少,能有着这样气度的人绝对不是池中物。遂平静下情绪,还算客气的问道,“你是。。?”
“我姓戴,”dylan勾起客套的笑,“叫我dylan便好,我是绿萍的朋友。”
汪展鹏努力回想姓戴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这边还没想起,沈随心却小声地惊呼起来,“dylan?!你是黑池艺廊的那个dylan?!”
“是的,这位女士认识我?”dylan随意的回道。
沈随心确实是对艺术这方面感兴趣,可是自己技艺不佳难以出名,为了这个她找过无数的艺术经理人,其中也有身为顶尖经理人的dylan,只是dylan的眼界太高,对她的作品根本不屑一顾,她甚至连dylan本人都没有见过就被艺廊把画和陶艺品退了回来。
沈随心略显尴尬的喃喃道,“只是碰巧知道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