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凛直接无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人的臭美。
“幸存者在哪?”
“晕了很久,还没醒来,现在被关了起来”
齐东泽回答完,朝道济叫唤道:
“和尚,还不把人带上来?”
闻言,道济浓眉倒竖:
“泰迪小儿,你使唤谁?”
齐东泽似乎不介意:
“怎么,千凛队长使唤你了”
“哼,队长可以,泰迪不行”
道济转身走到一个密封的铁箱前,把箱门拉开,里面躺着一个带着手铐的年轻人。
正是幸存者:陈安宁
道济把陈安宁提出扔到了地上。
他拿来一桶水,往陈安宁的脸一泼。
“呃……咳咳咳”
陈安宁被泼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下意识抬手,却发现双手被手铐铐住。
什么情况?
这时,他留意到双臂布满了粘液,在他抬手间粘液往地上滴,拉成丝状。
这种粘液的颜色完全不像寻常唾液那般,而是由红绿紫三种颜色组成。
诡异的颜色以及那散发着恶心的酸臭味道让他感到想吐。
陈安宁一愣,后知后觉,竟发现整个身体都布满这种令人作呕的粘液,仿佛整个人曾被粘液浸泡过一般。
他浑身鸡皮疙瘩竖起。
突然,道济伸出粗壮的大手掐住陈安宁的下巴,竟硬生生将陈安宁提了起来。
被提到半空的陈安宁感觉到下巴快要被捏碎,他用手抱住道济的手臂拼命挣扎。
道济双眉竖起,愤愤道:“恶徒,还不快从实招来?”
“说话…”
“嗯?你为什么不说话”
唔唔唔……被捏住下巴的陈安宁双目激凸,感觉要崩溃。
“哎~”
齐东泽说道:“和尚呀和尚,这我就得跟你讲个故事了”
“有一位少妇凌晨下班回家,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条阴暗的小道,突然被一贼人用小刀抵住后背,少妇脸色一紧”
贼人说道:“我要劫色”
齐东泽看着和尚:“你知道少妇怎么回答?”
和尚眼眸略过齐东泽:“怎么说?”
齐东泽继续说道:“那少妇脸色一松:原来是劫色呀,早说嘛,这么轻松愉快的事情,搞得这么紧张干嘛?”
和尚:“……”
半晌之后,道济突然怒目圆睁,甩开陈安宁,一手指着英俊男子:“齐东泽,你这个泰迪小儿,竟敢说我是贼人?”
“泰迪小儿?”齐东泽不以为然,反而轻笑:“也总比不举好一点”
“不举?”道济冷哼一声:“出家人,戒色欲,敛心性,是正义之举。不像你,淫邪之徒,祸害了多少无知少女?哼,迟早我会对你实施正义,将你就地正法”
齐东泽摇摇头一脸感慨:“和尚,你可错怪我了。每次我走过那阴暗的小道,看见那些衣不蔽体,连衣服都买不起的少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就于心不忍,便慷慨解囊,区区一两百块,就能让那些少女在黑暗之中看见曙光,这不是正义是什么?”
道济鼻子喷气:“放你的泰迪屁,简直狗彘不食其余”
齐东泽笑了:“我再龌龊,也比不过你远看像灯泡,近看是脑瓢,细细数青丝没毛”
道济:“你说谁没毛?”
齐东泽:“一味否认就很不正义”
道济:“我聪明绝顶”
齐东泽:“你无发无天”
曹阳走过去劝说:“两位大哥,要不先停一停,有正经事要办”
“我不跟泰迪一般见识”道济立马转过头,扭着手腕就朝陈安宁走出,一副准备严刑拷打姿态。
曹阳一看,赶紧跑到道济面前阻止:
“道济师兄,不必如此,队长说了,他不是凶手”
“哦,原来不是凶手”
听到是千凛队长的意思,道济立马停下脚步,退了回去。
这时,千凛走到陈安宁身前。
突然,她抽出佩剑,向下刺去。
剑尖穿过陈安宁的手背,将他的手掌狠狠钉在地上。
曹阳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