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暮雪吞吞吐吐似乎有些尴尬但眼里却带着好奇的样子,林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收拾个东西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问吧?怎么了?”
“就是...就是你...”
在那里就是的说了半天,江暮雪也没能把想说的话问出来,感觉实在张不开那个嘴。
“嗯?”
林树的样子更加迷惑了,以前她因为羞意或者什么原因的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不过最后还是能完整的说出来的,怎么现在突然说不出来了?
“唉,算了,没事没事,接着收拾了。”
江暮雪双手捂脸,给自己平复了一下心情,觉得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来,就想着算了,好奇心什么的等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了吧。
“别呀,说吧,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儿不能说啊。”
然而江暮雪不打着问了,林树却好奇了起来,居然还能有让她最后选择放弃都说不出口的话?
“那...那你必须要回答!”
“行行行,没问题,你说吧”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
对于江暮雪的再三确认,林树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问题不会是和自己有关吧?但是到了现在,想收也收不住了,林树自己的好奇心已经被完全勾了起来。
“对,我让你说的”
“就是...那个你有换过吗?是怎么换的啊”
江暮雪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经过一番左思右想,选择用手指着刚刚被她放过去的那几条林树的内裤,磕磕绊绊的说着。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林树脸上的表情一时很是精彩,他的内裤?!
林树理解错了意思,以为江暮雪是在问怎么换的那个,这人的好奇心能这么重的吗,不过这问题有什么好问的啊?难道换内裤和换衣服还能不一样?
“就脱下去,然后再穿上啊,难道你不是?”
“哎呀不是啦,我是...”
“那还能怎么做?换衣服不都是脱了再穿的吗?”
听到林树的回答,江暮雪知道他理解错了意思,一时有些急着想解释,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树给打断了。
看着在那儿手舞足蹈的江暮雪,林树五官紧紧地皱着,满脑子的疑惑,换衣服还真能有别的换法的?
不是先脱再穿,难不成还是先穿再脱?那不别扭吗?
“你闭嘴!听我说完!”
感受着林树越来越奇怪的眼神,江暮雪觉得他可能想的有那么亿点偏,不过既然都说到这儿了,再就此作罢不是白被他想歪自己吗?索性心一横打算直接说出来算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在我家待了有一个多月,你是怎么换的?和你的衣服一样,你应该就只有一件吧?”
说完以后,江暮雪觉得整个人的心里都畅快了很多,也不过如此嘛,谁知道自己之前在纠结个什么啊。
问题问完了,她抬起头来看着林树,本来因为之前歪了的想法,他的神色就挺奇怪的,现在听完江暮雪真正想问的,脸色更是奇怪了,不过能明显感觉他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我说完了,你可以回答了,你让我说的啊,你也说了一定会回答的,不能不说话!”
林树不知道好奇心会不会害死猫,总之现在害的自己挺尴尬的,早知道之前江暮雪说算了的时候就不追问了,那么好奇干嘛啊?!
“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
江暮雪赶快点着自己的小脑袋,肯定要啊,好不容易憋着说出来了,肯定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的啊。
“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想听就听”
“无非就是有和没有之间来回换着呗...”
林树的第一句话就让江暮雪的小脸上飘起了点儿红晕,没有的意思是说他没穿?
原来林树在刚住进去的前几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没办法啊,衣服能找江暮雪借,这玩意儿肯定借不到啊,那怎么办呢?肯定不能一直穿着啊,但一直不穿更不行啊。
林树考虑了半天才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也就自己的那一身和江暮雪借给自己的睡衣这两套衣服来回倒着穿,那内裤也就跟着倒着换吧。
总之在穿着江暮雪的睡衣的时候里面是必须要有东西穿的,这是礼貌,那自己那身就可以随意一些了。
这个时候林树是真的庆幸现在是冬天,都穿的比较厚,少个啥的吧也基本看不出来,要是夏天的话,他感觉自己已经可以去世了。
“...基本就是这样了”
林树面带无奈和尴尬的给江暮雪大致说了一下情况,他觉得这次必免不了她骂一句臭变态。
然而江暮雪现在的注意力则完全不在准备骂他这上面,反而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林树腿上睡那两次的时候,他穿的是什么。
好像都是自己借给他的睡衣诶?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
虽然冬天确实不差那一件小衣服,但是真要说某人没穿的话还是感觉不太对,就彷佛那件比全身的其他任何衣服加起来都要重要。
不过林树这才回答了一个问题,江暮雪还有另外一个疑问。
“那你是放在哪儿的?我怎么没...没看到过啊?”
“你后面就没怎么去过那边的那个卫生间吧?”
听到这儿,江暮雪就基本清楚了,自从林树住过来第一天就被他发现卫生间里的小衣服之后,她就基本没怎么去过那边了,除了那次给橘子洗澡的时候。
“那请问江大小姐您还有别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