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任青没有碰到什么人,因为现在是衡山派的练功时间,很少人能会在此时到处乱跑,除了一些不要练功的人。
回到自己的房间,任青发现,桌上并没有一丝灰尘,棉被更是换上了崭新的被褥。摸着全新的被褥,任青觉得自己很幸运,至少他还能碰到如此关心自己的师父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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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任青起得很早。
当然他一贯如此。
天色未明,山风有些凉,任青打开窗户,便有一阵阴冷的风刮进来。
抬头看了看恍如夜色的天空,任青拿起火折子点亮了桌上的灯。
因为有些冷,任青打开衣柜打算再加一件衣服。
衣柜中有师母为他新添置的衣服还有在黑木崖时东方不败赠给他的衣服,任青沉默了一下,然后取出师母添置的一件新衣。
就如在黑木崖时一样,穿好衣服的任青走上了山间小道,走向山中更幽静的地方。
黑木崖的后山很冷清,衡山也一样,不过这衡山的后山上有一座小石亭,任青不用像在人生地不熟的黑木崖那样随便找个地方练琴。
琴声扬起,回荡在山间,有些寂寞。
猝然间,琴声截然而止,任青的手从琴弦上撤下。
人总是会有些贪心的。
任青望天天空沉默的在内心感叹,虽然在这衡山之上,有自己的家,但是他现在他弹琴的时候,还是希望能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身后听自己弹琴。
我其实是个很贪心的人,任青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丝略带嘲讽的笑容。
然后抱起琴,回去了。
他现在心不静,不易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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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同样的时间,当任青已经起来的时候,东方不败也醒来了。
披上外衣,推开窗子,外面是一片的夜色,东方不败沉默的看着天。
现在这个时间醒来,似乎已经便成了一种习惯,即使明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再黑木崖上了,但是还是会在每天的这个时候醒来。
任青这两个字,对自己的影响似乎并没有随着他离开黑木崖而有所消散,反而越加浓厚了。
东方不败的眉头微微皱起,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一个男子居然在自己心里占有一丝地位了,只因为那样的琴声,那样的温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