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便抓住这个机会,让任我行和向问天易容之后,就上了黑木崖。
“你在说什么,教主的名讳可是你这样的人可以随便叫的吗?”走在任我行前面,一个杂役统领,听到了任我行的低声,转过头来,厉声呵斥任我行。
他自然是不知道他眼前这个有些老态身形佝偻的仆役,便是以前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了,他还以为,这便是自己以前随便就可以任意打骂的手下,所以感觉听到了东方不败四字,他便转过头来呵斥。
向问天听到这句话,忙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任我行这边。
任我行抬起头,那张布满皱纹的□□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故意装出的沙哑声音有些刺耳:“我怎么敢直呼教主的名讳呢?不过这些年东方教主担任教主之后,我们这些手下越来越好过了。”
任我行在听到这个人的语气之时,也有一种想要杀了对方的冲动,但是这股怒气很快便被他压制住了,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说了这样一番话。
对于东方不败在日月神教这些年的做为,任我行是不清楚的,他这也是随便乱说了几句。那知那个统领还是不满意,怒斥道:“就你也算是东方教主的手下?你不过只是一个杂役罢了,给东方教主提鞋,都嫌手脏。”
一句话说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手中的皮鞭。
在平时,这个人便是对他那些没有武功没有实力随意打骂,今天去山下采买的时候,他输了钱,心里正不高兴呢,一听任我行这话,不管他说的对不对,直接便是一鞭子抽下去。
向问天心里一惊,几乎本能的要帮任我行挡住这一鞭子,但是他的动作被任我行的眼神给制止了,向问天看到了任我行嘴边的一抹冷笑,手刚准备出去,便停下来了。然后便眼睁睁的看着任我行承受住了那个不知好歹的仆役的三鞭子。
打过任我行三鞭之后,那人觉得有些气消了,便直接指了个方向说道:“你们先把这些东西送到厨房,等下马上回来,我还有事情吩咐。”
向问天和任我行都点头应道,然后扛起几乎有自己半个身子高的菜篓,装作有些举步维艰的走向厨房。
脱离了众人的视线,向问天跟任我行一下子便把菜篓放下。
向问天对任我行刚才被打之事,已经选择性遗忘,闭口不提,只对任我行说道:“教主,我们现在便去找上官云吧,他已经联系好了一些还对教主忠心的手下。”
任我行提到了被他放在一边的菜篓,顶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用一种与这张面孔一点也不符的浑厚声音说道:“不必了,我先去见盈盈。”
任盈盈,任我行最痛爱的女儿,现在日月神教的圣姑。
固然,任我行很疼爱任盈盈,对于她很是思念,但是也不会重要到超过自己的日月神教。之所以会第一个找任盈盈,固然有痛爱她的含义,但是很多的是要通过任盈盈了解一下现在日月神教的情况。
虽然任我行已经从西湖黑牢里出来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但是他到现在为止对日月神教的现状,大都是通过向问天了解到的。连通知自己旧部的这种事情都是向问天联系的,他自己还没有单独联系过。
任盈盈现在在日月神教有这样的地位,即使被东方不败防着,凭借她的聪明才智也应该能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经过东方不败一事,任我行现在对手下的信任的确不多,即使是向问天救了自己,他也不会给予全部的信任。
就在任我行和向问天正好要去任盈盈处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脚步声。
而且不是一边的脚步声,任我行和向问天的来去之路刚好就被这样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