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很想回去看看, 他能确定自己在这里的消息, 父亲任我行是绝对不知道的。
而东方不败在风雷堂的堂主童百熊的催促下赶往黑木崖,这个他刚刚打听到的消息,也让他不安。
东方不败为什么会找到任我行临时的家, 这个问题,任青不用想都知道, 任我行的人中出了叛徒,而且是地位不低的叛徒。
而东方不败对任我行的行动, 一直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意味, 就像他在这里守了自己七天,对自己父亲的去向一点也不关心便可见一般。
“心气浮躁对你的复原不好,各有天命, 有些事情不必担心。”虽然任青的担心没有表现在脸上, 但是他的脉象瞒不过平一指。
在为任青诊过脉后,平一指看似不经意的说道。
任青只能沉默,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就在任青为担心之际, 他看到了一个人。
当平一指的夫人推开门,给任青送药的时候,她发现任青已经不见了。
“人都不见了,也要不了你担心。”平一指说道。
平一指原本就有一种预感,这个人不会在自己这里久待, 现在他离开了,该担心的也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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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洋长老,你觉得把我带上黑木崖会有用吗?”对于曲洋要做的事情, 任青保持怀疑态度,这件事情他不认为自己可以做成。
“你太小看我们日月神教了,虽然在一些教徒的心中,权势是非常的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日月神教本身,我们都忠于日月神教。”曲洋说道。
“人心很复杂。”任青只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黑木崖,任青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到日月神教的情形,那个时候真的很轻松,什么都不用去想。
现在这一次再回来感觉很复杂,身份不同了,一切也都变了。
怀念以前每天下午教盈盈琴的时光,更想念每天清晨,林间弹琴的悠闲与默契。
也许还可以回到从前?
任青有些分神的想。从东方不败救他的态度上,他可不可以自恋一些的猜测,这是他还依然把自己当做朋友的的表现。
他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姓任,是不是任我行的儿子。
“人心的确是隔肚皮,但是有些东西却很难改变。”曲洋背负双手,消瘦的身体配上日月神教的白衣,倒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望着多年如一的黑木崖,他眼中中包含着很多的情绪,不过最终也只是一声轻叹,然后领着任青上山了。
“到黑木崖是这条路吗?”
看着不符熟悉的景物,任青终究还是问出了口。现在曲洋带自己走的这条路与他上次带的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