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又睡在了茅草屋当中。
我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昏迷之前那种痛苦的感觉我感觉还是记忆尤新,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可以确定那个老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他之所有救我也注定是情有可原。
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老头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我走到茅草屋的门前,轻轻的推了推那个破旧的房门,发现门推不开,从外面吧这个门给锁上了。
我环视了四周,发现即使在窗户的地方,还是有着铁栅栏的存在,这道门是唯一的能够进出这间屋子的东西。
我走到窗边,看见老人这个时候正在小院当中。
只见他一只手举着一个白骨制造出来的东西,看样子像是法杖,又有些像是一把用白骨打造而出的利刃。
在他的面前,放着之前前几天我看见那个血红色的半人高的血鼎,血鼎之内装满了一种呈现蓝色而且通透的液体。
老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灵符,然后把自己的手上的那个白骨质地的东西轻轻的点击了一下那张灵符,那张灵符就着这样开始激烈的燃烧起来。冒出了一种诡异的绿色光芒。
老人用自己的中指和拇指捏住了这一团火焰,嘴唇微动一下,就把这团绿色的火焰给丢到了这个血红色的大鼎之中。
然后他拿起自己的手中白骨,往自己的手臂上一划,划开一条口子,殷红的血液从他的伤口的地方流出,滴入这个血鼎当中,泛点点的绿色。
随后,老人像是不经意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了一种阴冷的笑容,好像从一开始老人就知道我在这里一般。
随后,老人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本白色的瓷碗,然后把那个血鼎当中的液体盛在了这个白色的瓷碗当中,然后踏着方步就向我所在的这间屋子走了过来。
看到老人向着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我没有丝毫的想要退却的意思,有些东西躲也躲不掉威慑不干脆的坦然的面对?
不一会额,在我所在的这件茅草屋的外面,传来了老人开门的声音,随后,就听见吱呀的一声,门就这样敞开了。
从门外,缓缓的走进来了一个老人,老人看见我,也不做过多的言语,只是吧自己手中的瓷碗递给我,然后开口说道:
“喝掉!”
话语里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口气。
我看了老人几眼,心里想到:
老人如果想杀我的话,不用那么麻烦,在我昏迷过去的时候,他又几百种方法解决我,我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也就意味着我对这个老人还是有些作用的,既然如此,这些东西虽然看起来诡异,但是应该也不会要了我的命,但是如果我不听老人的话的话,老人万一生气,杀我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从老人的手中接过那一碗碧绿色的液体,然后扬起头一饮而尽。
老人看见我喝光了瓷碗里的东西,看了我一眼,接过我手里的白瓷碗,一转身就走出了草屋之内。
烤着老人离去的背影,我总觉得像是有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了。
……
午夜子时候,这个时候是两天交替的时间,也是阴气最重的时间。我所在的草屋的门的吱呀的一声打开了,他走了进来,看我就像是看他圈养的牲口一般。
老人进门之后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我哦,然后我就听见他用他那干枯的嗓音说道:
“你把衣服脱了。”
说着,她抬起手指了指我,他的手中那这那个像是骨头制作而成的施法法器。
听到老人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心里一惊,难道这个老头子是变态,喜欢和美男子做一些断袖的事情,所以才打算救我。现在看我身体已经恢复了,就打算对我对我的贞操下手了。
我这个人虽然平日里对于性的事情比较开放,但是对于这种断袖的事情的我还是接受不了的,更何况在自己面前的要自己的脱衣服的这个人居然还是一个老人。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子豪气,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还是那个理由,老人手里有着这些神奇的法术,在我想到解决的办法之前我便只能任由他摆布,做他的提线木偶,不然的话只会对自己不利。
所以在老人的吩咐之下,我乖乖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自己不算壮硕但结实的肌肉,然后我开始脱裤子。
老头的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然后开口对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