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太阳也升了起来。
站在少女阿通墓前的娜可露露已经决定离开,改变她的行程,去寻找那个叫作武藏的青年,她虽然和摘花言语不通,但是她还是礼貌的向着摘花说起了道别,她说:“我要走了,我要去寻找一个叫作武藏的人,你可千万要小心一点,虽说徐福已经被打跑,但是在扶桑还是有不少他的余党!”
摘花只是模糊的听到了徐福两个字,她懵懂的点了点头,娜可露露她也不管摘花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她的意思,她笑着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时候大海的另一边,却有一个人迎着朝阳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这个人一身白衣,腰间挂着一柄武士刀,他看起来非常的骄傲,仿佛不将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放在眼里一般,他眼睛始终都在望着天空,连看也不看站在他前方的娜可露露和摘花,甚至他好像连大海也没有看见,他就这样一直往前走,真的很怀疑他会不会一直走到海里。
娜可露露看他这样一直向前走的样子,有心想要提醒他,前面就是大海,你可不能一直向前走,但是娜可露露话刚到嘴边,她又吞回了肚中,刚刚因为阿通的死亡让娜可露露她的心情现在正非常的悲伤,这个人实在是太古怪了,还是不招惹他为好。
也许当他踩到海洋的时候,海水侵入到了他的衣衫,侵入到他的鞋子里,就算他是瞎子是聋子也应该会停下他前进的脚步,想到这里娜可露露她不再多言,擦着这个白衣武士的身子,正要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
两人擦肩之时,那白衣武士突然拔刀挡在了娜可露露的面前,他低声的说道:“杀了人可不能就这样简单的离去!”
娜可露露嗔怒,横了他一眼,玛玛哈哈也感受到了从这个白衣武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它扑棱着翅膀,向白衣武士的面部扑去,白衣武士他微微一笑,他伸出刀来向着玛玛哈哈打去,他将玛玛哈哈打退,大笑道:“一头畜牲也敢撒野!”
娜可露露大怒,她喝道:“不许你这样说玛玛哈哈,它是灵兽可不是普通的动物!”
玛玛哈哈在天空之中扑棱着翅膀,显然非常赞同娜可露露所说的话。
白衣武士微微一笑,他仿佛故意想要激怒娜可露露一般,他说道:“畜牲不管怎么说始终都是畜牲,什么灵兽也好,魔种魔兽也罢,畜牲始终都是畜牲!”
娜可露露气得嘴巴都拧在了一起,她挥舞着小粉拳在白衣武士面前威胁着说:“你再这样说,我就要揍你了!”
白衣武士大笑:“就算你不想揍我,我也要杀了你。”
“你这人怎么这么野蛮,动不动就要杀人!”
白衣武士他的嘴角扬起了一道邪邪的笑,他说道:“我可不想随便杀人,只是因为你先杀了人,我才想要杀掉你。”
娜可露露的嘴一扁,仿佛非常的委屈,她指着埋葬着阿通的那棵古树说道:“我没有杀她,她是自己受伤死掉了,我虽然竭力救她但却仍然的没有救活她!”
白衣武士微微一笑,他说道:“我说的可不是她,我说的是松本柴秀!”
“松本柴秀!”
娜可露露低声吟着这个名字,她竭力的回想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却一时之间根本就无法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