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下意识的看向了苏寒的方向，发现笼罩苏寒身躯的迷雾之下，有着黑色的物质在涌动。但随后，那黑色的物质又全部都消失不见。

“是……什么东西？”白胡子瞳孔忽然收缩，“还是说，那仅仅只是我的错觉？！”

苏寒平静的和白胡子对视了一眼，那是一双十分冷静的眸子。随后，苏寒身体化为迷雾，消失不见。

白胡子在原地沉默了许久许久。之前的那一波对视，并没有对他造成丝毫影响。就好像对面只是个普通人一般。但是这真的可能吗？

想起了曾经的宇智波斑，乃至于之前虽然被迷雾笼罩，依然显露出狼狈之态的蓝染……

“难道是张三丰所说的……返璞归真？不对，也有可能是，祂允许我们直视，给予了我们特权，但是不允许我们窥视祂的本质！或者说，祂并不在乎我们窥不窥视祂的本质，只是我们单纯的无法承受窥视祂的代价。”

白胡子眉头跳动了数下，但也没有深入想下去。

他总感觉自己想这种东西是在作死。强迫自己将想法转移到了之前的两名新人的身上。

思考着之前的画面，渐渐的，白胡子眸中流露出了一抹恍然，他突然想通了什么。

“原来如此，刻意的来到空间，把这两个家伙拉入了迷雾空间！然后，再把他们世界的未来过去揭露出来……想要看看他们，在知晓自己世界未来究竟会露出怎样的神态吗？”

点了点头，白胡子幽幽的叹了口气，“不愧是世界之外的观测者……当真是超乎预料的恶趣味。”

“不对，那一位无法用正常人类的眼光来看待……或许，就如同托尼斯塔克猜测的那样，他恶趣味也好，正常状态也罢……都仅仅只是一种对人类状态的模拟和伪装吧。”

白胡子无奈笑了笑，不再多言，进入了属于死神的那一轮剧情星辰。

……

现实世界，苏寒睁开了眼睛。

他翻手拿出了四张卡牌，轻轻的摩挲着它们，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激动，喃喃道，“袖白雪……冰雪系的斩魄刀。镜花水月！支配五感的幻觉系最强斩魄刀。”

虽然袖白雪并非是冰系斩魄刀的最强，但也不容小觑。更不用说，其号称是尸魂界最美的斩魄刀了。

至于镜花水月……这把斩魄刀不需要解释，仅凭名字就证明了一切。仅仅只是始解，就可以支配看到这把刀的一切人的五感。

你所看到的，听到的，触觉感知到的……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你所挑战的敌人！有可能是你的队友。甚至你最大威力的攻击，瞄准的目标可能是自己……这根本就没法玩。

苏寒甚至觉得，镜花水月是蓝染成为大boss的最强底牌。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人只能拥有一把斩魄刀吧？”

苏寒陷入思索，“好像斩魄刀是灵魂所熔铸的形状。我融合的话，会不会这两把融合成一把新的？或者是自己觉醒。”

不过很快，苏寒便摇了摇头，将杂乱思绪排出了脑海。

想的再多，不实操也没有意义。

他闭上眼睛，将两张斩魄刀卡牌融合。下一瞬间，苏寒手掌探出握紧，两把斩魄刀突兀出现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