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啦,我许文静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毅力足足憋了三个月,哈哈哈……”
想到这儿有又想起昨夜那女人主动疯狂起来的情景时,一脸回味:“这阿诗曼当真不同凡常,啧啧啧,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承受不了要被榨干了,不行,下次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磨人的女妖精……”
洗漱过后,许文静穿戴整齐,恢复到了一脸富家气态的模样,向府衙外走去。
“神清气爽啊,接下来该对付呼兰人了,在将军回来之前形成对琅城包抄之势……”
望着屋外阳光明媚,许文静心情大好,知道今天这种天气可是万分难得……
距离郓县一百六十里外的琅城,此时呼兰人在冀州南部的总指挥尉迟襄正在城主府之内,一脸的苦闷之色。
“怎么回事?各族部落怎么好端端互相厮杀起来?其中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今年四十五的尉迟襄长的是异常魁梧,黝黑的肌肤配合那野兽般的面色,让人望而生畏。
就在尉迟襄对冀南各地胡变心生疑虑之际,从门外进来两名呼兰人对尉迟襄说道:“大哥,我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了,四十里外六七个部落全被人屠了个一干二净,连孩子女人都没放过,都是一具具无头尸体,真是惨啊……”
说话的是尉迟襄的二弟尉迟渤,站在身边一位则是三弟尉迟列,兄弟三人奉拓拔宏业之命守卫琅城同时对冀州和远州形成威慑之势,是来日蒙洛帝国问鼎中原重要的踏脚石。
尉迟襄听尉迟渤这么说,心下更是一沉,对他说道:“查出是什么人做的么?”
尉迟渤说道:“大哥,从现场来看,应该是巴洛族和乞族干的。”
边上的尉迟列顺手从怀里掏出一串狼牙和一块带血的兽骨丢在尉迟襄跟前,说道:“错不了,就是这两部蛮子干的。”
尉迟襄脸色阴冷:“这群野人真的是无法无天,根本不把我尉迟襄放眼里!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尉迟渤摇摇头:“迟了,大哥,我和三弟已经派人前去质问过那两族,可是他们驻地早就没有半个人影,连那些冀州奴隶都跑的干干净净……”
“跑了?”尉迟襄闻言震惊道,“可有探知往哪个方向跑了?”
尉迟列说道:“好像朝郓县方向去了,不单他们二族,其余不少部族好像都朝那边去了,真是奇怪……”
尉迟渤也说道:“没错,前几日我亲自去一些被屠部落看过,数千人的部族说没就没了,而与之厮杀的部落似乎割了他们脑袋后也是向南边郓县而去,还是举族迁徙……”
尉迟襄陷入了沉默,他感觉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其中似乎有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慢慢酝酿,但又说不出这阴谋到底是什么。
“郓县?”尉迟襄念叨着这个名字,忽然问道:“赤斤人呢?让他们前去打探下郓县到底发生何事!”
尉迟渤面露难色:“大哥,说来也怪,往日这时候赤斤和库默应该来此和你汇报他们所处各地部族近况,可不知为何,已经逾期六七天了,两人始终不曾露面,这其中是否会有什么不测?”
尉迟襄说道:“不测?他们所部最大威胁就是牧族,我可给了他们两族不少兵甲,牧族散落各处,断不是他们对手!应该是什么事耽误了,也许他们那边也如同这里一般……”
尉迟列说道:“但现在赤斤和库默始终未曾现身,这不能不让人生疑啊,不如小弟我派人前去二族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如有意外也好有个准备……”
尉迟襄点点头:“也罢,三弟你就亲自去一趟勃族和库族驻地看看,见到赤斤和库默替我问下为何不来琅城见我。”
尉迟列拱手道:“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明日一早就先去勃族打探消息。”
说完,尉迟列就走出了城主府,尉迟襄望着他离去背影,心中产生一股不安的感觉,令他万分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