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奇奇怪怪的世界(2 / 2)

联邦首领座下的星舰能轻易摧毁太阳系,甚至重创银河系,他的士兵多到能铺满星空。

同样的,他也是维拉与一如规划之命运中的黑暗魔君。

现在,魔君带领成百上千掌握终极之力的“星空大帝”,与数十万最高等级的太空战列舰,回到他们的诞生与成长之地,把曾经名叫“阿尔达”的地球团团包围。

只要维拉敢说一个“不”字,立马万炮齐发,让诸神的王国随地球一起化为尘埃。

反正类似地球的行星,他们已经在宇宙中找到无数个。

而且,他们已经了解过去的历史,知道地球更像维拉的囚笼,不允许他们呼吸外面的自由空气——黑暗之力。

人类又紧张又期待。

他们不知道维拉的手段,很紧张;他们期待一场星舰轰维拉的壮烈场景,又很期待。

就在首领的倒计时归零时,昂哥立安之眼宛若时空跳跃,忽然出现在太阳系的“上方”。

璀璨血光无视星舰的中子装甲的阻挡,落在满脸兴奋之色的人类星际战士脸上。

他们的表情僵住,缓缓抬头,茫然又恐惧。

“昂哥立安之眼从哪儿来的?”

“似乎是时空跳跃。”

“难怪,难怪我们之前无数万年都没发现它与大盼望之星的踪迹,原来它们都是维拉的武器,是一艘能进行空间跳跃的太空飞船!”

呃,这话也不算错。

“大盼望星”埃兰迪尔的确是宇宙飞船,埃兰迪尔头戴精灵宝钻,驾驶自己那条寻找到维林诺、被曼威封圣、被维拉们赐福的“木壳”太空飞船。

不仅幸运星是飞船,人类进入太空之前的太阳与月亮,都是由迈雅驾驶的太空飞船。

后来人类开始进入星际殖民时代,瓦尔妲便重新造了两颗普通星辰取代太阳与月亮。

之前的太阳月亮飞船,现在依旧存在,只环绕阿门洲所在的外环海飞行。

不过,昂哥立安之眼并非飞船。

它是一团代表诅咒、悲剧与血腥的黑暗命运。

命运降临的那一刻,你才能看到它,感受到它。

其它时候,它都是捉摸不透、不可预测的。

“歼星舰,一级能量炮,三轮齐射!”指挥官指着头顶的血色星辰,扭曲着脸,吼得声嘶力竭。

他在恐惧。

即便到了星际时代,昂哥立安之眼的传说也没消失。

相反的,各个星系时不时传来血星现世的消息。

没错,不仅限于地球所在的太阳系。

每一次出现,所在星系必有大悲剧发生。

无一例外。

所以,“愿昂哥立安之眼与你永不相见”一直是飞船离开太空港时,船员与舰长间最常用的口头祝福。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成千上万五颜六色的能量束划过昂哥立安之眼。

如同长矛穿过烟雾。

不等星际舰队调整攻击模式,一颗毫不起眼的黑点突兀出现在地球上空。

下一瞬,所有的光线都向黑点扭曲。

所有的飞船,无论什么材质,一瞬间扭碎。

就像巨人用力捏一片葱油饼。

“是黑洞——”

掌握三百条法则的联邦首领坚持的时间最长,有机会惊恐,也有机会吐出半句话。

其他人都与飞船一起,瞬间被强大的引力差扭碎成原子。

甚至连原子都碎了。

发展到科技巅峰的、统一的大联邦时代结束。

从此以后,人类再也没能在银河系中寻到地球。

不知过去多少万年,或者多少亿年。

银河系边缘,双恒星太阳系。

名为塔图因的一颗巨型行星。

遍地黄沙的街道边,七岁的金发小男孩仰着头,好奇地问:“吟游诗人是什么?”

“一种古老的职业,专门用歌曲与诗篇为观众讲故事。”兜帽女人微笑道。

“要听故事,我有全息投影腕表,更加身临其境。”男孩举着右手,兴趣寥寥。

“嗨,电子播放器无法赋予故事灵魂。”兜帽人摇头道。

男孩抠了抠脑顶门,可爱的小脸皱成一团,“听故事没意思,我喜欢玩飞车比赛。”

“喔,小小年纪,还是飞车党!”女人忍不住捏了一下男孩的脸蛋。

肉嘟嘟的,很Q弹。

“我很喜欢高速飞行的感觉。“男孩后退一步,躲开她冰凉的手指。

“这么说,你未来想做个赛车手?”

“我不知道......”男孩纠结道:“我和妈妈都是奴隶,我想获得自由,想让我妈妈过上好日子,我想赢得飞车大赛的冠军,我还想当绝地武士......想做的事太多,可我现在只是奴隶,赚的钱全归主人。”

“你继承了远古人皇血脉,倒是个修炼原力的好苗子,不过,你不适合当绝地武士。”兜帽人道。

“你确定,我能修炼原力?既然能修炼原力,为何不适合当绝地武士?还有,什么是人皇?”男孩又惊喜又疑惑。

兜帽人右手一翻,掌心出现一枚精致的银别针。

“它是你祖先阿拉贡的听歌费,现在送给你,未来......”

顿了顿,她说道:“你有成为英雄的力量,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坚定意志。”

“什么是意志?”男孩握着银胸针,小脸上尽是疑惑。

“要不,我让这位天下第二的精灵歌手为你唱几首古代英雄的歌曲,让你感受一下真正的勇气与无畏?”兜帽人指着边上头发花白的尖耳朵英俊男子道。

“他是精灵吗?我从来没见过这个种族。”男孩好奇道。

“银河系最强大的绝地武士,尤达大师,你认识不?他就是霍比特人与黑暗精灵混血的后裔,也许还有半兽人的血统,时间有点长......”兜帽人想了想,“大概三十亿年前的事儿了,形成了新种族。”

“听歌要钱不?我没钱。”男孩踟蹰道。

“没关系,今后书写你的《阿纳金之歌》时,我也不会交付版权费。”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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