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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会在三天后醒来,身体已经被修复,至少纹身以及伤疤等等都搞定了,杰妮的手段你应该信任,当然了十八年的记忆也都做了处理,甚至是我们把你父亲的面容都模糊不让其再记得,但这样真的好吗,其实你父亲并不是坏人,他只是被蛊惑了,现在都还在忏悔当中。”
“忏悔?一个混蛋做错了事情而忏悔,那还要井察干什么,每一个人都有犯错的机会,当然我也承认有改错的机会,可这是上帝的言论,犯了错难道不应该去找上帝解释吗,干嘛非要在人间辩解呢?!”
“你的思想太极端了,虽然我承认这个世界垃圾很多,尤其是欧洲的那群普世观,但垃圾说的话也不全是垃圾,还是有一点值得肯定,比如说人权这东西,其实剥离了政治和手段,其实还是很不错的一种理解。”
“那你为什么还杀死了所有的杀人犯!?”
“这不一样,人权是对人,杀人犯能算是人吗,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我只是杀死了一群牲口而已。”
达拉斯加的闹市街区酒吧,一个胖子很不满的对着身边安隆·贝里克斯抱怨,手臂上的纹身显示胖子和安隆·贝里克斯都是同一个组织,聊天的话题也都是一些比较疯狂的话题。
安隆·贝里克斯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了希望,当初看着自己母亲被父亲捆绑带出了家门,他就知道了恨这个词汇的含义,坚持努力的记忆着母亲的最后眼神,然后逐渐变强成为了一个男子汉。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冰冷冷的残酷,即便是长大成为了大人,他依旧找不到自己的母亲,甚至是自己的父亲又换了一副嘴脸,几年前脱离了真理普世会,把自己的车房子全部都捐赠给了这个组织,然后被一脚踢了出来。
没钱没工作甚至是没有亲人愿意接纳,这样的男人几乎是和废物挂钩,然后找到了自己的儿子,说自己很忏悔很痛苦,很后悔自己曾经做的一切,想要补救做一个父亲的责任。
一拳将其打翻在地,安隆·贝里克斯冷漠的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而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认识了眼前的胖子安德里·古斯
他是一个自称恐惧教会的信徒,别看这个名字很奇葩,但面条都能成为神,美国的宗教无奇不有,邀请自己加入其中,还说能够帮助自己找到母亲。
故事的流线性就这样的发展,两年的时间安德里·古斯再次的成长,今年他复仇了所有的该死之人,将整个德克萨斯的真理普世会统统消灭。
“话说我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我们的教会是恐惧神教,明明我们做的事情都是好事啊!?”
喝了一口鸡尾酒,安德里·古斯问出了自己这两年最蛋疼的问题,或许是心情已经不再沉重,现在的自己放下了一切的仇恨,想法也开始风骚起来,好奇的看着胖子安德里,对方也是一脸的问号
“别问我,因为这件事我也很好奇,但我们的力量来源于恐惧,这一点你是了解的,或许这就是问题所在吧,还记得一些电视剧电影里的桥段了,力量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使用力量的人,所以说呢我们的宗教奇葩,但不代表我们不是好人!”
吃着服务员递来的蛋糕,胖子笑呵呵的很满足解释,安德里·古斯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托着下巴看着天窗发呆,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是自己这样的幸运,能够加入到恐惧神教,虽然惩奸除恶的事情都是在执行,但也有很多人被帮助之后没有被引进神教,到目前为止整个神教只有八个人,全世界都只有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