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峥斜了他一眼,“你敢说,你过去没影响她们工作?”
“我……”傅时钦干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果然,他嫂子又告状了。
他前脚刚回家不到一个小时,傅时奕也从外面回来了。
他放下行李,随口问道。
“傅老三呢,又没回来?”
“他今天去见冬冬的父母,哪有这么快回来。”傅夫人说道。
“见未来岳父岳母啊,我敢打赌傅老三今天会被嫌弃。”傅时钦幸灾乐祸。
反正据他所知,丁冬冬的父母对他是一百个不满意。
傅胜英听了,又瞪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盼他点好?”
“这不是我盼不盼他好,这不全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傅时钦一边啃着水果,一边吐糟道,“以前他自己说自己要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说什么单身太爽了,一直单身一直爽,现在被嫌弃了,怪我?”
正如傅时钦所想的,傅时奕此刻在餐厅的包间里正如坐针毡。
从丁父丁母进来,他就规规矩矩坐在那里,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
甚至,为了迎和丁父丁母心中女婿人选,他还整了副眼镜戴上,显得自己稳重儒雅一点。
丁父从进门坐下,就一直板着张脸,显然不是特别愿意赴这个饭局。
至于丁母,虽然没有给他脸色,含笑温言软语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