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过来给陈姐穿上衣服，嘴里说着陈姐听不懂的方言，动作粗鲁的把陈姐从床上提起来，整个过程陈姐就像是一个木偶，一点反应都没有。

后来和那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春节，慢慢才能听懂他们说的话，那天他们两个把陈姐带走时说的话，一直都在陈姐耳朵里循环，哪怕时间过了那么多年，陈姐还是从那一天的男人说的话。

“早知道是这样一个女人，我们就不会花那么多钱了。”

“也不错呀，我们这钱花的挺值的，我看这个女人长得都好看，村里的所有女人都好看的多，而且我看这个女人皮肤也挺好，摸起来很舒服。”

“你懂个屁，以为自己出门打过两年工就觉得自己懂事了是吗？女人就是被好生养还是得干活，你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

“那又咋啦？我们多花点时间，多给她吃点好吃的补补反正女人都会生孩子，也没有什么可着急的。”

“要不我们现在去找到那个年轻人退货算了，这个女人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穿，谁知道是不是干那行的？假如要是干这行的人，就没有必要了，随随便便花点钱都能解决。”

“你看看我们那个地方干那行的有这么漂亮的吗？既然买就买了，钱也花了，就不要那么啰嗦了。”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动手给穿衣服，只是这两个人经常粗鲁，出门的时候不记得锁门，站在隔壁的大姐看着陈姐的眼神非常奇怪，好像想要上前来和陈姐说话。

可是陈姐看到像没有看到一样，倔强的把头给转过去，现在天天想你，想如果那个时候和大姐说这两个人他不认识，大姐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冲过来。

如果那天见识到男人的真面目之后立刻离开，结果可能也不一样，明明很多次都会有不同的结果，陈姐的倔强，让她每一次都选择最坏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