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耸肩：“不管是，还是不是，你都不需要再问。”

薛力州说：“我再问一个问题，想谋害我外甥女的幕后黑手，你这边有没有线索？”

沈舟摇头：“我还等着你查出来，你这一天干嘛去了？拉肚子了吗？”

薛力州：“……”

他满脸发臭，勉强一笑，很努力地装了个逼：“正在查！已查到一些线索，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就问问你有没有新线索，想合一起查，也许更快。”

“你没有，也没事，我薛力州这么厉害，什么查不到？”

沈舟拍手：“不错，这个牛吹得相当火辣！”

薛力洲一阵无语，扯回刚才的话题：“本来我姐交代，要把你揍个半死，我没办法下手，反正我就说是豆豆拦着我，不让我揍她爸爸，要不就得从她尸体上跨过去。”

“但是麻烦你理解我这个做弟弟的，真快要被我姐姐弄个半死，大半天没找到你，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必须把豆豆带回去！”

“咱们一人退一步，怎么样？”

豆豆可怜巴巴地看向沈舟：“不，我不回去！我要陪爸爸！想来想去，我还是比较喜欢陪爸爸，我陪妈妈都好几年了，可是陪爸爸才一两天……”

都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小女孩的心思更难猜，这都反复几回了。

但她声音低沉下来，瘪着小嘴要哭，让薛力州看着都心疼无比，头大如斗。

他说：“豆豆，你也要可怜可怜你妈，一整天没见你了，她真的要哭了，跟舅舅回去，陪陪你妈，好不好？反正未来日子这么长，有空再陪你爸爸呗？”

沈舟蹲在豆豆面前，双手轻压她肩膀：“小宝贝，回去吧，爸爸有空了再找你玩，还要带你去一个很漂亮的地方，爸爸正为你建设一个童话世界。”

“弄好了就带你去，到时候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好不好？”

豆豆朝他伸出一根小手指：“那就这么决定了！拉钩！”

一大一小两根尾指勾在一块。

豆豆用力晃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