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掏出手机，门就被打开了，一伙人大步走了进来。

白洋这么一看，顿时喜笑颜开：“牛二，你们来了，人呢？那叫沈舟的混蛋呢，是不是把他两条腿打断了，那就给我拖进来吧。”

他扭头尽量看向牛二后边，他父母也在那直瞅着，一个说：“赶紧把那混蛋给我拖过来，我要先把他第三条腿踹断。”

另一个说：“对，就算他被打断了腿，我还要用力朝他断腿上踩，让他生不如死，知道得罪我儿子的下场。”

接着，白洋才发现了不对。

他盯着那满脸煞气腾腾的牛二，惊讶问：“咦，你的脸怎么肿成这样，嘴角都歪斜了，鼻子也歪到一边，你变成了猪头啊，你们这一个个怎么都顶着猪头呢？”

这进来的一大票打手，头脸都肿得够可以的。

牛二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说：“我这张脸是被我自己打成这样的。”

他还抬起一只手，狠狠戳着自己的脸。

其他打手也学着老大的样子，抬起一根手指朝自己的脸点来点去，苦大仇深。

“我们！都是被自己打成这样的！”

白洋傻眼了：“你们干嘛要这么样做，这也太摧残自己了，到底有什么事要这么想不开，非打自己不可？你们这打得……对着镜子一照，都绝对认不出那是自己吧，不过这件事我也不管……”

他一挥手，迫不及待说：“那我的人呢，我要你们帮我打个半死，然后拖过来的人呢？你们不会光顾着打自己，把我交代的事情忘了吧？”

这不提还好，一提牛二更是气急攻心，眼前一黑，差点没栽倒在地。

他狠狠指着白洋：“你特么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你知道那沈舟是什么人物吗？你没跟我说清楚，就让我去揍他，我特么也真是一个大傻逼，没问清楚就帮你去揍他！”

“这才害得我们这么惨，要打自己耳光，还打成这样子。”

说着，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其他人也快哇一声哭出，还从没受过这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