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闭着眼睛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谭嘉树只能沉着脸看着温余歌把寇思思抱上车,开车绝尘而去。
他一脚踢开脚边的凳子,脸色阴沉。
车上,余笙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抱着喝的烂醉如泥的寇思思看着前面开车的男人。
“余歌,你想做什么?”
她知道温余歌想把寇思思灌醉,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脸色愈发的沉重起来。
“带回别墅。”
回别墅?
余笙柳眉微蹙,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暗色,温余歌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放心,她只是我用来逼温迟言的一颗棋子。”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余笙转而看着喝醉酒脸色通红,难受得皱起小脸的寇思思。
谭嘉树拧着眉心把钟意带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内住下,他松了松领带,脸色阴沉。
“谭嘉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
钟意斜斜的靠在一边红色小沙发上,整个人因为肚子里翻江倒海而难受得蜷缩着。
“我喜欢你......二十年,从小就喜欢你啊......像你喜欢思思那样的喜欢。”
男人高大的身躯微颤,脸色阴暗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钟意苍白的小脸,“我对思思不是喜欢,我是爱她,跟你盲目的追求不一样!”
钟意好像能听到他说话一样,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撒娇似的蹬腿:“才不是!我也爱你!我爱你......”
他冷哼一声,正准备走人,醉酒的钟意忽然间扶着沙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脚下被圆桌绊了一下,整个人无力的朝着谭嘉树倒下去——
谭嘉树一个猝不及防就被她压在身后的沙发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的压在一起。
他俊脸唰的一下沉下去,伸手欲想推开身上的钟意。
钟意张开迷离的双眼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脸庞,忽而笑出声,伸出手摸在他的脸上,痴痴地笑着:“是真的......是真的谭嘉树......”
“钟意!”
“嗯?”
她轻哼一声,小脸忽然就埋下去,微红的嘴直接印在了谭嘉树的嘴角。
房间里的温度顿时下降到了冰点,他睁大眼看着钟意长而卷密的睫毛,心内居然有一瞬间的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