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沉的眸子如鹰眼般锁定着余笙的瞳孔,眼底的戾气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如同凝固住。
背部被他紧紧的压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但背上的痛那能及心上的痛?
看着温余歌阴鹜的黑瞳,她的一颗心都像是被刀刮的一样。
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你觉得我能说什么,做什么吗?”
男人拧起眉峰,看着余笙嘲讽的笑竟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余歌,我说她把你送给我的项链踩坏了,她毁了我和你之间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温余歌冷笑一声,“那东西是我叫廉朗随便买来的。”
她愣了一秒,呆呆的看着温余歌无所谓的俊脸。
“这次我可以放过你,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伤害她,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温余歌嘴角噙着一丝阴冷的笑,松开她后冷漠的转身离开。
突然没了支撑的余笙瞬间从墙上滑下去,整个人怔愣的看着被扔在一边的断成几半的项链。
脑海中始终回荡着那句话。
那东西是我叫廉朗随便买来的......
那东西......随便......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可笑吗?她努力了这么久的执念,在撕开面纱那一刻竟然是这么的残忍。
双手紧紧的攥紧白皙小腿肚上的裤脚,浑身透着一股怨恨的黑雾。
青山疗养院。
寇思思低垂着眸子仔细的给寇迎秋擦拭手臂,陪护被她叫回家了。
她今晚可以没有好好的陪着妈妈了。
“妈,我和温迟言的距离好像真的很遥远啊。”
寇思思自嘲的笑着,手上的毛巾冷了下来,她又去换了热水继续擦着寇迎秋的身体。
脑海中一遍遍的浮现出今早温迟言冷漠离开时的背影。
还有他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她的心。
他居然会把她当做一个妓女。
谭嘉树已经跟他解释了,可他还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