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芽儿们,来帮一下娭毑我好不好?”应了老伴的吩咐,老奶奶拿着把镰刀慈爱的朝江云枫和薙切绘里奈招招手。
“好的,阿婆!”江云枫他们欣然答应。
老奶奶带领二人由廊檐绕过小别墅,来到别墅后面没舍得拆除的土夯老房子。老奶奶推开虚掩的木门,老屋内一片漆黑并不是光线不足导致,而是常年的烟熏火燎把土墙面和家具都染成灰黑色。
老宅中没有多少生活的痕迹,陈旧的家具上落满了灰尘,但堂屋中间的火塘里的柴草灰烬都还新鲜。显然有人经常在这里生火,目的应该是为了熏烤房梁上悬吊的那一排黑乎乎的老腊肉。
老奶奶踮起脚尖通过手指轻捏方式查看每一块老腊肉,一边检查还一边点头,显然她对自己的杰作成色十分满意,巡视一圈把镰刀递给江云枫顺手指了一下靠墙的木梯。
“细芽儿,娭毑我的腿脚不方便,你上去割一片下来。”
“阿婆,交给我!您说哪一块我就割哪一块。”
江云枫接过镰刀麻溜的爬上阁楼,常年风化楼板的木材已经不可避免的出现腐蚀,人高马大的江云枫踩上去发出阵阵咯吱咯吱的响声,灰尘不断飘落。
“细芽儿,小心呐!”老婆婆看着毛躁的江云枫忍不住提醒,生怕他踩断楼板摔下来。
“没事的,阿婆!”
阁楼距离地面也就二米有余,就算摔下去只要不是太倒霉头朝地就无大碍,江云枫跨出不多的楼板踩在两根碗口粗的房梁上,双脚交替前进来到老腊肉的正上方。
老奶奶指着一块最黑最硬的腊肉,江云枫俯下身割断悬吊的绳索将腊肉提起,本人带着腊肉纵身一跃从房梁上跳下,平稳落在地面上还摆出体操运动员落地的姿势。
“唉哟,你这个毛毛,吓死娭毑咯!”老奶奶又好气又好笑的轻拍一下江云枫。
回到前屋,老奶奶开始淘米煮饭,江云枫承包下清洗这块极品食材的工作。小桶里装的是老奶奶淘米沥出的淘米水,江云枫弄来一张小矮凳坐下,把那块黑到发亮的腊肉浸泡到淘米水里用老丝瓜球不断搓洗表面的烟灰。
“这是什么?像是某种风干的肉制品。”薙切绘里奈对这块黑乎乎的东西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