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飞鹰张了张嘴，有史以来第一次，心里生出了惶恐不安来。

如果大小姐知道了，会不会直接赶他离开？

飞鹰额头青筋暴起，垂在青石地板上的手，也渐渐的用力，“咔”的一声响，地面的青砖，肉眼可见的裂成了两半儿。

“你说是不说！”林雨柔怒极，“你是不是早就恢复了记忆？你到底是什么人？”

飞鹰得手握的越来越紧。

半晌，他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林雨柔，声音干涩沙哑：“我……大小姐，对不起，我确实早就恢复了记忆。”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雨柔派人调查过刺杀墨冷擎和洛落的那三个杀手的身份。

其中两个人的身份很好查，不过是普通的，只要有悬赏就能够招来的杀手。

倒是另外一个人，身份成迷，林雨柔派去调查的人，竟然觉得无从下手，只是隐隐摸索出来，那人似乎与国外那边的某个大势力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