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回来,告知李渊、窦慧明和万氏西突厥进犯敦煌郡,二郎君和三郎君还来不及被陛下正式封赏,就匆匆急行军回敦煌抵御西突厥了。
李渊捶胸顿足“大雄回敦煌就罢了, 他是陇右道慰抚使,理应立刻回到陇右坐镇。大德还未痊愈, 怎么能去西域这么偏远的地方”
仆人道“三郎君是副抚慰使,又被陛下特意命令替代长孙将军和裴公经略西域,任务比二郎君还重。”
李渊怒骂道“这不是故意折腾我家三郎吗祈健呢他怎么不回来”
仆人道“这次五郎君立了战功, 被封为校尉。二郎君和三郎君问五郎君是否回来, 五郎君说男儿志在远方, 现在西突厥犯边, 忠孝难两全,他想立功。”
李渊扶额“这乱七八糟的回答是怎么回事”
窦慧明压住心中的狂喜和落寞,对李渊道“祈健已经长大,现在刚立了功,自然不愿意回来。”
李渊叹气“是是是,一个个都想着报效朝廷,一个个都想着立功,根本不考虑算了,忠孝难两全,我不也在戍边我们一家都在戍边,都在戍边,唉”
李渊说着说着,自豪地笑了起来“我们一家人都在打突厥啊。”
窦慧明观察李渊神情,顺着李渊的心情继续道“现在大隋乱成一团麻,仅有我们唐国公府坚守边疆,不让突厥人趁着中原混乱南下。将来史书中记载这一幕,我们也问心无愧了。”
李渊迟早起兵反隋,一直很担心自己的名声。听到夫人这么说,他心头轻松不少。
李渊笑道“是啊,我们一家真是问心无愧了。罢了,去吧,大雄都燕然勒石对了,大雄在燕然山刻了什么”
仆人嘴角诡异地抽搐了两下,似乎在强忍着笑意“二郎君似乎是因为时间紧迫,寻找到大汉冠军侯窦宪的石碑后,只在石碑旁找了一块巨石,刻下”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笑出来“刻下到此一游。”
李渊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又问了一遍“刻下了什么”
仆人重复道“除了留下时间和姓名之外,就是就是到此一游。”
窦慧明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古怪道“难道是李世民到此一游”
仆人道“还有其他将领的名字和刻碑时间。”
窦慧明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孩子”
李渊“”
窦慧明道“郎君,二郎就是这样的人,你应该习惯了。”
李渊嘴角抽搐“是啊”
他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扶额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眼泪都出来了“到此一游,到此一游,哈哈哈哈,是他的性格,看来他刻碑的时候就猜到大德还活着了。”
窦慧明笑道“是啊。”
万氏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开心地垂泪。
虽然她很遗憾不能亲眼见到孩子平安,但听闻孩子居然在雁门之战中立下了功劳,她就知道孩子过得很好。
听说三郎病弱,连站立都困难。自家五郎不仅平安无事,还能上战场。即使三郎重病,也把五郎照顾得很好。
兄弟二人有立功的机会,也是第一时间想着五郎,没有让五郎回来太原安唐国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