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竺喧一一脸恍然地拍了下手掌:“一定是你废话太多!不仅被阿鄢封了口,还被踹进了这地面之中!”
灵医:“……”
“阿鄢一看就不是那种会喜欢话痨男人的姑娘。”竺喧一轻拍了下灵医的肩膀:“少说点废话吧。”
灵医看了眼‘世’植物开口问道:“那阿,阿鄢……”
灵医面部微红,叫阿鄢还真好听,也显得亲近一些,他喜欢这称呼。
“她,她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灵医红着脸,看向竺喧一问道。
“这我哪知道。”
竺喧一将这一地的果子全部捡起,抓着那依旧醉着的觞朦鸟,往下山的方向走去:“我先回客栈了。”
“嗯,嗯?没礼貌!你就打算将我这么一个心灵受创身体被你拉伤的长辈放在这漆黑的深山之中不管了吗?”灵医看向竺喧一,语速十分之快地谴责她道。
“……”
竺喧一回头看向他,指了指其嘴巴。
灵医一惊,立马捂住了嘴巴。
竺喧一朝其挥了挥手,继续往山下走去。
“哦,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竺喧一回头看向灵医:“你是对阿鄢一见钟情呢?还是因为她很特别?”
“我……”
灵医被这一问,有些懵了。
“不用告诉我答案,这答案你应该告诉你自己。”
竺喧一走进树林之中,留下一脸沉思的灵医。
一路十分顺利地下了山,进了洵镇。
“我回来了。”
竺喧一推开篱笆,走进后院。
“咻!”
屋檐之上,那只松鼠瞬间跳落而下,双眼期待地看着竺喧一。
“寻到你想要的署郁果了。”竺喧一松开袖子,一颗颗署郁果滚落而下。
松鼠看着这一地的署郁果,开心地上下跳跃着。
“栈栈,晚饭想吃什么?”竺喧一看了眼屋檐上的栈栈,往厨房走去。
“酱牛肉。”栈栈回了一句,抬头继续看着月光。
“老竺,你去哪里了……”
二楼的窗台之上,喝得醉醺醺的遥怀中抱着一坛酒,双眼迷茫地看着竺喧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遥扬了下怀中小小的酒坛:“我要甜酱!各种酱!”
其身旁,那船舵灵正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这喝醉的遥。
“叮铃铃~”
其窗台上方,挂着一串贝壳风铃。
“打搅了。”
风铃的声音自风中传来。
“这还没开始吃晚饭呢,这就醉了?”竺喧一低头,见那船锚正靠在墙上。
船锚朝其微微嗡鸣了一声。
竺喧一轻拍了下船锚,打开后门,走进厨房,将摘到的枇杷,果子放在了冰窖之中。
“喔……”竺喧一拿出那株通身白色的植物:“忘记问那灵医收不收这株植物了。”
竺喧一将其随手放在了一旁,开始准备晚饭。
“呖!”
两头端全崖鹰一前一后地飞了回来,那后院的草地上瞬间浮现出十几只栅茏鸡。
竺喧一轻笑了一声:“这么喜欢吃盐水鸡呀?”
“呖!”
两头端全崖鹰连连点头。
“你们这么乖,自然是要满足你们。”竺喧一先切了两盘酱牛肉,一盘给栈栈,一盘给遥。
“遥,下来喝酒,有下酒菜。”
“砰!”
遥直接就从二楼的窗台上翻了下来:“我要草莓酱!”
被吓了一跳的船舵灵紧随之跳了下来,这船长的转世要比船长还要任性,酒品更差!
“给,草莓酱。”竺喧一将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琉沅山上妖兽醉酒之事是不是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