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觞朦鸟回头看了眼霄蜓,啾啾叫着似乎是正在与黄潆鄢告状。
霄蜓目不斜视地跟在竺喧一的身后,竺喧一推开了客栈门。
高空之中,云层渐散,一束太阳光照射而下正巧落在了竺喧一的身上。
石桥上,刚渡完劫的酒怪晃晃悠悠地走了下来。
“酒~我的酒呢?”
酒怪满脸通红地看着竺喧一,其身体左右晃动着,似乎有些站不住了。
“你这刚渡完劫就又喝得这么醉了啊?”竺喧一见其身上还闪烁着点点雷芒。
“嗝!”
酒怪打了个嗝,他朝竺喧一满足一笑:“这天劫之雷,可真好喝!品级越高,越好喝!”
“……嗯嗯嗯。”竺喧一敷衍地应了一声:“酒在后院的柳树上,你自己去取吧。”
“酒,酒……”
酒怪晃晃悠悠地走进大堂,夜微雪引着他去了后院。
“你觉得他是在说醉话?”霄蜓手中的金湖汛酌兽往上爬去,趴在了他的脑袋之上。
“嗯?”
竺喧一转头看向霄蜓。
霄蜓轻叹了一声,往石桥上走去:“酒道渡天劫之时,那天雷便是酒,没醉死在这天雷酒之中,便是渡劫成功。”
竺喧一:“???”
“这渡劫方式是我一直羡慕的,可惜,我与酒道无缘,不论我如何喝酒却始终无法入门。”
“可惜啊!”
竺喧一:“……”
竟然还真的有这种天劫?
竺喧一一脸不信地跟着这霄蜓去了渡劫灵阵内,但她还未走近,便闻到了极为浓郁的酒味。
“我信了,告辞!”
竺喧一闻着这酒味便感觉有些醉了。
霄蜓将趴在他脑袋的金湖汛酌兽抓下,塞给竺喧一。
竺喧一看着霄蜓径直走入那渡劫灵阵之中。
“此生无法入酒道是我一生憾事。”霄蜓盘腿坐在了这雕刻着渡劫灵阵的地面之上,闭上了眼睛:“或许,这里会让我对酒道有所感悟。”
这四周的酒味全部朝霄蜓翻涌而去。
“呜!”
竺喧一怀中,那头金湖汛酌兽醉醺醺地轻呜着。
“你长大后,酒量定是不错。”竺喧一抱着它转身往客栈走去。
太阳光下,竺喧一伸手凌空连点了数下,一张张卡牌漂浮而出。
竺喧一伸手一滑,卡牌全部翻转,神器·板砖十连三张,神器·板砖三张,神器·板凳一张……
“板,板凳?”
这板凳会比板砖坚硬一些吗?
而后是一把油纸伞,一串糖葫芦,一张……
“复制卡?”
竺喧一伸手拿下这张复制卡牌:“客栈二阶与一阶果然不同。”
竟这么快就又得到一张复制卡。
“用这张卡牌复制什么灵诀好呢?”竺喧一将卡牌收入水井之中。
“糖葫芦。”
唯一一张被留下的卡牌化作了一串糖葫芦。
她张嘴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与寻常的糖葫芦并无什么区别,也只蕴含着一点点的灵气。
“呜!”
醉醺醺的金湖汛酌兽在迷糊之间看见这红色的小果子呜叫了一声,扒拉着竺喧一的衣裳。
“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