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柳青螺才从对方的献祭中回过神来。

被松开后，她却是因为腿软差点跪坐在地。

再次被捞起时，她才伸手将男人推开。

“你...”

出口时，声音沙哑无比。

满室的热意让她的面色酡红一片。

表情，声音，和迟迟没有消退的热情，都无不提醒着她适才的一切。

一步之远，宛若隔着亿万光年。

“我们的缘分，”男人先她一步开口，目光灼灼，始终凝视着那水光潋滟的双眸，以骄傲和绝望将她死死的钉在原地，“是亿万分之一。”

柳青螺了然，看来对方也从自己的系统那儿知道了什么。

不过同样的话语，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却比233更让人脸红心跳。

“我日夜计算着这个数据，”男人的声音比她还沙哑，也低沉，带着不满足，“发现过去所有的实验，所有的人生，抵不上它的千万分之一。”

【系统：他这是在破坏规则！】

秦景明的话语，分明是在提示柳青螺，他在现世里的身份。

然而，根据规则，拥有系统的宿主们之间不能进行过多的交流，更别说告诉对方的身份和姓名。

严苛的规则之下，是对人类抱团造反的警惕。

柳青螺太明白了，而聪明如同男人，也肯定知道。

“就连数据都在告诉我，”男人缓步走到她跟前，强烈的气息再次笼罩了她，抚上肩膀的手依旧在颤抖，恳求如同情人呢喃，“你是我的可遇不可求。”

柳青螺终于找回了理智。

“既然可遇不可求，”她试图微笑，唇角却泛着密麻的疼痛，她被咬了一口，“求而不得很正常。”

“嘶！”

男人干脆不开口了。

毕竟要他说情话差不多和要命一样艰难。

比起这个，不如直接动手。

“我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