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秦然没有直接和吴克发交过手。

可他作为小白花待在周昊身边的时候，没少听周昊咒骂对方，甚至听到过周昊将对方的手段摸得很清楚。

而作为C组很有潜力的年轻人，在大佬们还没退休前，他也时常被叫到跟前耳提面命过。

“老匹夫！”

“狗东西！”

“老狐狸！”

“那老家伙真假虚实都会，永远不要相信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在不知秦然身份前，柳青螺对这话抱有怀疑态度，如今只是心惊。看来那日的会面，吴克发是有意表现出，一切在她的掌握之中。

如果是这样，对方也许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安排在组的探子，有在更高级别位置的，是钱可都没法知道的。这才能够知道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消息。

官方的话，对方也没全信。

果然是个老匹夫狗东西！

骂人的时候，人根本不去看实际年龄。不过话就算传到吴克发耳中，估计也无所谓。他从三十多左右掌管A组到现在十几年了，一直都被敌人叫做狗东西。

“你这么一说，钱可的死，没准真和他有关系。”

柳青螺想到了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培训学校外的亮子。

“今天我就找个机会去试探。”

秦然立马阻止他。

“那老家伙阴险狡诈，实力不差，还是我陪你一起吧。”

王旭本来不乐意柳青螺以身犯险，听了这话，偏要唱反调。

“老大的实力直接甩你八条街，真去那了，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秦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他记得这个老队长。印象中古板迂腐，如今倒也会拍马屁，该不会是看上柳青螺了吧？

这位大佬也不想想，王旭都四十多了，哪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