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像是什么塌掉了。”

“里边应该没学生，等老师们来处理吧。”

柳青螺在夜色里白了秦长天一眼，后者理亏，主动带柳青螺去小树林。

到了小树林，柳青螺立马挣脱对手，抄手抱在一起。

“准备坦白你的身份了？”

秦长天一惊，“我也不记得了！”

她也没指望鬼记得自己的过去，否则这个位面就没存在的意义。

“你是鬼我是人，立场相对，以后别来找我了。”

她只是打算试探出什么，秦长天的人设，应该会更加特别而已。

秦长天更慌了，上前就要拽住她，又被柳青螺蛮横的甩开，便十分可怜的站在那儿。

“这有什么立场相对的？人鬼都差不多，大家也没法离开，我们好好呆在这儿不就行了吗？”

“不能离开？”柳青螺回头看他，“为何？”

秦长天摇头：“我不知道，我试过，林外有股奇怪的力量，我人鬼都离不开的。”

“那学校里的时间流动呢？”

秦长天撇嘴。

“不断重复而已。”

“什么意思？”

秦长天似乎在挣扎，好一会才白着脸，满头大汗。

“四年一循环罢了，你大四后毕业了，就会失去记忆，再从大一开始。”

如此反复，无法离开。

至于所谓的资源等等，怕是也和人类一起不断重复时间，如果鬼也是如此，那么就真的是山间无岁月了。

柳青螺还想再问，就见秦长天身形一晃，赶紧冲过去扶住他。

对方软软的靠在她怀里，十分委屈，也可怜。

“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至于有些事，如果是鬼有关的，我说出来是会受到限制的。”

秦长天偷偷的将头靠在柳青螺的肩膀上，只觉软软的，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