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风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将一人一鬼给灭了。

然而打不过，就算不如曹博彦那般能屈能伸，至少也会审时度势，不过临走前为了面子，放了几句狠话。

“柳秋水，你和他们混迹在一起，迟早会成为盘中餐的！”

他离开后，唐卿南略诧异。

“秦长天都告诉你了？”

“嗯。”柳青螺颔首，余光却见适才寒风呼啸的林间安静下来了。

“都告诉你了？”唐卿南有些不相信。

“都告诉我了。”

柳青螺偏着脑袋，“如果不对女友诚实，他怕是要回归单身狗行列了。”

唐卿南：“...我察觉到你的鄙视了。”

纵然生性风流，流连花丛，可他也在单身狗行列中。真正的风流才子，绝对不会在一位红颜知己身上吊死。

“我送你回宿舍。”

柳青螺抬脚就走。

“秦长天让你来的？”

“嗯，说是担心你，”唐卿南有意为朋友说好话，“我从没见过他会对一个人...女生这么上心，活久见。”

“活了多久。”

“这就不太记得了，”唐卿南顿了顿，脸色复杂起来，“你居然套我话。”

“是你自己说的。”

“是你挖的坑，”唐卿南开始为好友抹一把泪了，“他的智商，绝对玩不过你。”

“也玩不过你。”

柳青螺轻笑：“你们对人类的态度，未免也太和善了。打算温水煮青蛙？”

“呵，”唐卿南不以为然，“别将我们和他们相提并论，我们可不需要吸食人血，我们是最贴近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