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那人不囔囔了。

说这话的是苏曦月，可是苏曦月真的可信吗？

柳青螺没说错，这些鬼和他们人差不多，死的时候也会流血痛苦，他们灭鬼的时候，就像是杀人了一样。

“安息很简单，找到对方死亡真相即可。一般情况，鬼对此会有一点点记忆，我现在给大家示范一下。”

她拿曹风做示范，顺理成章知道了对方的部分记忆，将自己脑海里的那个真相补充了一部分。

随身听的音乐很轻，台下大部分学生没听到，曹风却是逐渐的露出笑容。

最终，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笑意消失，毫无挣扎。

台下一片静默。

良久之后，柳青螺开口。

“一只不害人的鬼，真的该被我们杀害吗？我们可以选择不帮助，但是，没有必要为了那微末的担忧，而伤害和我们朝夕相处的朋友和同学，不是吗？”

台下有安排好的人突然问。

“那之前突然消失的鬼，都是安息了吗？”

柳青螺点头又摇头。

“一部分是安息了，但是另一部分，被我们共同的敌人伤害了。”

“到底是谁？”

很快就有人附和。

“就是你之前说的，更可怕的存在吗？”

柳青螺颔首：“无论我们人，还是鬼，其实都是另外一种存在的猎物，他们没有任何的理智，只知道厮杀。”

“他们就是--怨灵。”

柳青螺详细的介绍了怨灵的来源和躲藏的地点。

不少人后悔不已。

“我之前跟着苏曦月害了不少鬼，其实是将他们变成怨灵，然后成为我们的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