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开抬眸看他,面色冷漠。
景王摸了摸鼻子。
“但是事先说好,我可不愿意操劳了,潇洒了五十多年,别想在我老年的时候绑住我。”
“父亲不老,”秦寒开终于开口,“还能再流连几次秦楼楚馆。”
景王顿时慌了,左顾右盼,又警告他。
“别胡说啊!我去的是花茶坊,没去秦楼楚馆!”
随即,他看到儿子嘲讽的眼神,反应过来,其实花茶坊和秦楼楚馆没太大的区别。
他顿时哭笑不得。
“我这是逢场作戏,我的确为你母亲浪子回头了,可如果不表现出本性不改,如何瞒天过海?”
秦寒开不信,改口问道:“你今天见了谁?”
儿子太聪明,做父亲的真的很没成就感。
他缓缓的说出一个名字。
秦寒开这才了然。
“难怪你会这么说。”
“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
秦寒开毫不留情的戳破这个不着调的父亲。
“然则,你今夜才知这件事。”
景王:“...”
景王转身就走,还嘀嘀咕咕的。
“就你这闷葫芦的性子,人家姑娘愿意嫁给你才奇怪呢!小心孤单一辈子!”
秦寒开则是想,这件事还真的不劳烦景王担忧了,他和柳青螺,可是天生一对!
然而,连续几日,柳青螺都带着自家妹妹出游,他还没查探出对方的底细,不好贸贸然的和柳青螺接触,顿时郁闷了,月夜相会的时候,幽幽的凝视着柳青螺许久。
柳青螺摸了摸脸蛋。
“你再这样,我会以为我们俩的性别颠倒了。”
秦寒开无所谓。
“只要能把你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