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爱她。
之后我又遇见一个女人,一个叫韦蝶的女人。不愧是国际影后,有着比蝴蝶更胜一筹的美貌,大气淡然,跟蝴蝶的性格很像。
我是之后知道她是我十四岁在大牢里见过的人。
我跟蝴蝶在一起快十年了,在见到这个女人前我以为我爱的是蝴蝶,她让我对别的女人失去了兴趣。
但见到韦蝶后我陷入了深深地茅盾中。
韦蝶很乖,安静的,跟我记忆深处的女孩儿重合。
我不能接受我背叛了蝴蝶,我爱上了别人,我想摆脱这种深深的负罪感。
韦蝶被关了起来,我以为我的内心可以安宁了,但心中另一个自己却驱使着我不断靠近她。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满身伤痕躺在大牢湿冷的地面上,脸上没有血色,跟我记忆里的场景慢慢融合。
“你可以求我啊。只要你认错,我会待你好的。”
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半分回应。
是我先认输的,我心疼了。
她被带出了牢房,天平的两端似乎又得到了平衡,直到她问我,我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我的内心陷入极度的动荡中,蝴蝶跟我快十年了,我不愿意相信其实我爱的不是她,我同时也放不下眼前的女人。
没有人敢反抗我,包括蝴蝶,但这个女人却揭开我最不想面对的事。
她的影迷们很多,在不断给我施压,这其中还有不少的外国人,汉江初定,我需要一个好的国际形象。
我给韦蝶注射了一支“凋谢”,这是一种慢性的血液毒药,初时会间歇性全身疼痛,末时全身麻痹,力气尽失。
我知道她离开不会再回来了,但我想给自己种下一点希望。
深夜,阴冷的牢房里我附在她耳边到,“找我要解药。”
我在楼上看着她另一个男人接走,坐上一辆车离开了。
汉江已经剩最后一道防线,她依然没有来找我。
我放蝴蝶离开了,我接受了,我爱的不是她。
乘坐飞机的最后一刻,我把解药留了下来,这是世上仅剩的一支解药,我留给了毕空。
她不用找我了,只要她去汉江二十八号监狱附近就会拿到解药。
再见了,韦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