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门口的守卫纷纷围了过去,意图制止唐突。
然而唐突的几十个跟班可不是吃素的,将守卫们远远地挡开。
咚咚咚——
“我有冤屈,快叫刺史大人出来,我要鸣冤!”唐突一边敲一边说。
“别敲了!住手!”守卫们大喊。
“快去叫人来!”
“是!”
霍清然趴在后院墙头,听到大门传来的动静,少顷,一队守卫被调到了府门去,刺史府铁桶般的守卫终于空了一角。
太好了!霍清然赶紧飞身而下,摸进刺史府。
门口的闹剧似乎愈演愈烈,更多守卫被调往府门增援,霍清然行事愈发方便。
险之又险地躲过几队守卫,霍清然查了几间屋子,却均无任何发现。
探进第三进院落,里面守卫尤其森严,比之前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清然退回,偷袭一名守卫将他敲晕,然后换上他的盔甲,走进第三进院落,压低了声线道:“刺史有令,去府门处增援,闹事的人有点多!”
“这……”守卫们互相交换了眼色,有些犹豫不决,这院子里的人十分紧要,刺史吩咐过不能随便离开。
霍清然怒道:“还不快点,那些人在门口闹事,吵得大人们都睡不着!再不快些都等着被处置吧!”
“是!”守卫们不敢怠慢,留了两名守卫在原地之后便都赶了出去。
霍清然走向剩下的两人。
其中一人察觉有些不对,警惕地问道:“你怎么不去?”
霍清然道:“我来接你们的班。”
下一瞬,她已经闪身至守卫身前,伸手如电,连点两人身上数处大穴,让二人动弹不得,也不能说话,如木头人一般立在原地。
霍清然推门而入。
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萧玧。
“齐王?”霍清然轻轻唤了一声,见萧玧并无反应便又靠近些,推了推他的肩膀,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霍清然心下一惊,赶紧伸手探他颈下脉搏,还好,脉搏还在,而且很平稳,看起来不像受了重伤,但却叫不醒。
房间装饰甚是奢华,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倒像是个病人的房间。
霍清然出门,一只手掐住一名守卫的脖子,低声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若有任何异动,我便立刻拧断你的脖子。”
说完,霍清然伸手解了守卫的哑穴。
霍清然问道:“屋里的人怎么回事?”
那守卫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老老实实地答道:“里面的人是东黎齐王,前日坐的官船不知为何突然爆炸了,他受了重伤,被刺史大人救回来,现在还没醒过来。”
承州刺史救萧玧?难道是她多虑了,承州刺史不是赫连菀的人?
“还有没有救起来其他人?”霍清然又问。
守卫答道:“有,还有几个人,也都受了伤,被安置在其他房间。”
“刺史既救起了东黎齐王,为何对外隐瞒此事?”霍清然问。
侍卫顿了顿,道:“这个,我不能说。”
“说!”霍清然手上用力,守卫立刻便无法呼吸,然而被点了穴道他分毫反抗不得。
“我说我说!”守卫哑着嗓子道。
霍清然手劲儿松了些,守卫喘了几口气,道:“炸船的匪徒还没有抓到,大人担心匪徒知道齐王没死还要来刺杀,所以不敢声张,打算抓了匪徒处置了再公布此事,且齐王身受重伤昏迷不醒,需要静养。”
原来如此,看来自己太过草木皆兵了,承州刺史好歹是一州之长,怎会跟着赫连莞不知轻重地胡来。
霍清然刚刚有些松懈,方才被骗去府门处的守卫们发现事情不对已经匆匆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