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书离开的背影，张落虞甚感欣慰。

“橘子皮，我发现阿书最近越来越会说了，和一开始不大一样了。”

当初她把人买来，本就是想把他们培养成自己的心腹，阿书如今能活跃些，她是相当满意的。

“这不是你惯的吗。”

“你不是也由着他们来。”

阿书和小棋在府里的地位仅次于张落虞和陈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只需要听从张落虞的吩咐，但由于他们现在是在陈府，所以陈皮若有吩咐他们也会照办，只不过陈皮一般不会去命令他们做事。

“那是因为他们是你的人，如果他们是我的人，这么说话，我早杀了。”

有种在讨要奖赏的感觉。

“我知道，橘子皮对我最好了，他们两个都是能干的，只要把他们培养起来，日后将是我们的得力干将。”

“他们的本事我自然知道，他们若是实力不佳，陈府他们也待不住。”

陈府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弱者会被强者打压的的喘不过气，虽然他们是张落虞的人不假，但有些时候还是凭实力说话的。

陈皮虽是一家之主，但毕竟因为九门和张落虞的事，他也不可能完全关注到他们，他手底下的那帮人本就不是温顺的，对于在陈家随意行动的两人，心中肯定是有不满的，使绊子也肯定要使的。

既然阿书和小棋如今还安然无恙，那只能说他们有这个能耐。

“他们都是我从那么多人里挑选出来的，自然不差，只可惜当初看错了一个人，害我损失了一名得力干将。”

她说的那个人自然是背叛她的小画，小画是他们四人中年纪最小的，心性不稳，容易被挑拨，只能说她当时给予小画太多的期望，小画还配不上她的期望。

倒是阿琴，真是可惜了，若是阿琴在，盘口之事交于她倒也绰绰有余，也犯不着每次都让陈皮亲自查看。

“阿书和小棋也不差，若是想要人手，再去买就是了。”

可是被背叛过一次，她又怎么可能再去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