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不过他也自个作死,一天的整点‘尿’就打媳妇。”
“去,你一个老娘们,瞎BB啥。滚犊子。”
“老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自个媳妇疼都疼不过来,还舍得打啊,这噶肯定有啥事。”
“我俩听说前阵子打着他媳妇说偷汉子,他那媳妇还不承认,真有这事啊?!”
“谁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胡扯的,一天不干点正事,整个酒瓶子就没够,比他媳妇都亲。”
……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传进了张君安爷孙俩的耳朵,也传进了警察同志的耳朵里。
那民警叹了口气,“张叔,您看,你领着孩子先回家,咱几个得把这现场处理一下,整完去您屋里说话,别让孩子冻了。”
爷爷看看了民警,“二柱啊…哎……”爷爷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拉着张君安离开了现场。
妈妈留在了那里,依旧抱着爸爸的头,哀嚎着,不过听上去声音弱了很多,似乎快要断气了一样。
原来这个民警叫做二柱,是这个村的管事民警,出说白了在这村子里出了名的好人,做事认真,处处为百姓想着,大伙心里都服他。只不过,干了三十几年还只是个普通的警察。也没弄个政委啊,所长啊啥的做做。挺可惜的,不过用二柱的话说,那官不好当,不做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