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久不见的白煦风,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手指还悠闲地在扶手上扣动着,时真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老白,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这段时间喊你玩也不出来。”时真有些不满。
“我心情不好。”白煦风眼神示意空了的杯子,时真只好认命地亲自给他续上咖啡。
“那也是不够意思,以前你心情不好,哪次不是我陪着你喝酒。”时真的狐狸眼盛满了幽怨,他自己丝毫感觉不到,这个表情,再加上这个语气,很像一个怨妇。
白煦风有些受不了,“老时,你小子不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吧?瞧你这德性,活像一个怨妇!”
“放屁!”时真突然圆睁了眼睛,停住了续咖啡的手,将咖啡壶往他旁边一放,“你自己续,老子不干了!”
白煦风看着老友怒了,不知为何,心情舒缓不少,“好了,不跟你贫了,我想问个事儿。”
时真听了到这儿,才又拿起咖啡壶给他倒,“说吧,什么事儿?”
“典鑫最近在你这儿干嘛呢?”白煦风端起杯子,吹了两下,才慢慢喝了一小口。
时真放下壶,点起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这才道,“他在封闭式训练营里训练呗,还能干啥。”
“哦,我今天下午看到他了。”
“什么?那小子又溜出去了?”时真一听有些不快,这小子,三天两头往外跑,真不令人省心,“我让唐西去查下什么情况,你在哪儿碰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