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四光晃了晃脑袋,“自然是了解啊,他家里特别有钱,上次派人进山找小惜,一下子就调过来好几百个保镖,还来了三架直升飞机呢,连部队那边都来了人的。”
应父本来笔还在刷刷刷地书写“帝都富豪”等字样,但是听到此,笔尖不由得凝固不动了。
同应母相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之后就是担忧。
应惜走的时候说是得罪了人,那大概率就是这个人吧?
典父还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诉说那天的见闻,添油加醋的,越说越离谱,应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得打断他,“好的,典老弟,我知道了,我这边来了个学生,有点儿事情,下次再聊吧。”
说完,不待典四光反对,就挂断了电话。
那个徐泽看着就气度不凡,带了两个人来家里拜访,大包小包的礼物,不离谱也不寒酸,办事很是妥帖,难不成是那个白煦风的手下?
应母抱起一旁玩耍的应琛,对着应父道,“电话还是打不通?”
应父摇摇头,上次应惜打过电话之后,隔日他们想再给她回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她电话就已经打不通了。
之后他们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举动,他们确实对应惜要求太严格了,很多时候,他们认为对应惜好的事情,她并不认同,逆反心理很重。
应母摸了摸应琛头上的疤,已经很浅很浅了,再过段时间就会完全消退,有些感慨,“不如你上一趟帝都,看看能不能请一些教育界的朋友帮帮忙,从中间调停一下?”
应父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今天就动身,我先去那边多拜访几个老友,再打听一下白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