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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六月以来,天气逐渐炎热。
碧波荡漾的洛杉矶太平洋海岸边,海边度假的人们正在嬉戏。
碧海银滩,烈日炎炎。
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亚洲男子从海水里上来,旁边助手递上浴巾和墨镜,待他擦拭一番之后,又送上了冰镇果汁。
正是悠闲度假的王耀城,他脚上踩着洁白细腻的沙粒,回到遮阳蓬房内,就一屁股坐在躺椅上休息,仰头将果汁一饮而尽。
“哇靠,游了半天累死老夫了,这么长时间不运动,看来肌肉关节都生涩了。”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长江游一个来回都不带歇的。”齐亚非一脸不屑的神情。
“这牛皮给你吹的,我也游到前面防鲨网了,在海里玩了有小半天,可不像你早早瘫在这里,身体还是要注意锻炼啦!”
“还好吧?我看你游的蛮欢梢的,到底是年轻人呐!我们这副老骨头肯定是不成的,21世纪是属于你们滴。”齐亚非懒洋洋的把浴巾盖在头上,转过身去准备假寐一会儿。
“去球吧,拢共能比我大几岁,一副老器横秋的腔调。”
“就是大一天也得叫哥。”话语嗡声嗡气地从大浴巾下传来。
王耀城看着蒙头大睡的齐亚非,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着坐在旁边的史学义一使眼色,史学义秒懂;
丫又要使坏了。
王耀城悄悄从躺椅上下来,史学义知机的站在另一边,把蒙着大毛巾睡在躺椅上的齐亚非围在中间,这货浑然不觉。
随手拿过一大杯冰镇饮料,王耀城含笑着问;
“亚非兄,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吗?”
“啥……”
“有一种叫贴加官,俗称‘水刑’可以试试看,感觉相当不错滴。”
蒙脸大睡的齐亚非明显感觉到不好,非常危险的亚子,身体猛地一动就准备站起来。
宽敞的遮阳蓬房内
茱莉娅·罗伯茨,伊丽莎白和陆倩倩三人目光都转了过来,忍着笑也没有提醒,任由他们男人胡闹。
说时迟,那时快。
王耀城与损友史学义已经扑了上来,牢牢控制齐亚非不断挣扎的身体,意识到要倒大霉的齐亚非拼命告饶;
“耀城老弟,哦不……城哥,城小爷,哥哥知错了,还有你这个杀千刀的屎壳郎,跟屁虫,没有立场的墙头草,当心我回头找你算账。”
“还敢威胁我,城哥,饮料给我。”
“噢……不……”齐亚非一声惨叫。
史学义毫不犹豫的倒了一些饮料上去,大浴巾吸收了冰凉的饮料,变得湿漉漉蒙住了齐亚非口鼻,立马让他的声音噎住了。
这小子下手够狠呐!
王耀城赞许滴点点头,等了十几秒,便拈起口鼻处的潮湿浴巾,留出一些空隙来,蔫坏地问;
“亚非兄,还有啥遗言不,最后有机会说出来,还有私房钱藏那了,这是我替嫂子问的。”
“哇靠,你个臭小子我饶不了你。”
“还敢嘴硬,来,再给他加点料。”
王耀城一使眼色,史学义手中的饮料杯又倒了些,大浴巾变得更加湿漉漉,封住了齐亚非口鼻,只有手脚还在不停地挣扎。
闷了十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