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奕然收回目光,将要处理的文件抽出来,翻开,头也不抬地说:“商人一切从利益出发,没利的事,不会做。”
傅雨心没说话,因为无从反驳,走到沙发上,躺下,情绪有些低沉,有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不只是公司,就连家里信任的佣人,都有可能是别人安插的,爸爸清查了家里后,在他们家做了十几年的吴妈就不见了。
能说手段不光彩吗?无法定义。
耿奕然坐在办公桌,看着沙发上躺着的傅雨心,眼中一片沉寂,有时候的天真,只会害了她。
耿奕然处理完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他关电脑走到沙发边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睁着眼的傅雨心。
“还没缓过来?”
傅雨心看着他,没说话,她在意的,是他,他这么不折手段,她会害怕。
她眼里的慌、惧意,他看得分明,他心下一堵,难受无比,他的女人,怎能惧他?
耿奕然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拉起来,“寒芙菱开的条件是要帝耀倒闭,永无翻身的机会。”
“她要你弄倒闭她爸爸公司?”傅雨心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脑海里闪过之前听到的有关于寒芙菱的信息,深皱着好看的眉,“她恨寒家。”